江暮平从口袋里摸出颗糖果,这是刚才小外甥塞在他兜里。
“没有口香糖,只有糖果。”
江暮平戴上眼镜,拆开糖果包装纸,摊在手心。
成岩盯着他手心里粉色糖果看会,心想是直接拿起来塞进嘴里;还是像江暮平平时那样,有情趣点,偶尔搞搞暧昧,把糖从江暮平手心用嘴衔走。
正当他考虑当儿,江暮平捏起那颗糖果送到成岩嘴边,冷硬糖果贴着成岩柔软嘴唇。
江暮平不戴眼镜看着他,手里拎着眼镜,准备会去厨房洗镜片。他看眼玄关置物柜上餐盘,跟成岩突然抽烟这件事联系到起,立马就推测到事情原委。
“你是不是听到什乱七八糟东西。”江暮平眉头越蹙越紧。
“听到,”成岩抿抿嘴,“所以借烟消愁。所以江教授,你这次能不能再对宽松回,抽烟有比较正当理由。”
江暮平被他气笑:“谁跟你说抽烟事,你每次都耍赖皮。”
他不戴眼镜笑起来很温柔,成岩趁着他视线不明朗片刻之间,久久地与他对视着。
论足。”
众人哑然无声。
“建议你们上网解下,纹身师到底是做什,不要把自己有限认知当成全世界。”
江暮平转过身来,“成岩是丈夫,如果再让听到次你们在背后这样议论他,不会再让你们进江家门。”
看到江暮平,成岩抽完烟就匆匆忙忙跑下楼,卷着身烟味。
成岩张嘴把糖咬进去,嘴唇蹭到点江暮平指腹。
“去洗眼镜。”江暮平把糖纸揉揉。
“谢谢江教授。”成岩咬着糖,心情不错地说。
“不要理他们。”江暮平说。
“不理。”成岩端起餐盘,虽然刚才生气,但烤串还是要拿过去,不能用小人方式对付小人,显得自己多不大气。
成岩问江暮平:“家里有没有口香糖什?”
“怎?”
“刚才抽烟,你不是说你爸不允许家里人抽烟吗,想去去味儿。”
两人在门口碰个正着。
“去哪?”江暮平问成岩。
成岩喘着气:“——”
“抽烟?”江暮平眉头轻皱,摘下眼镜,刚才被烧烤油烟熏会,镜片上沾点油腻子。
成岩杵在原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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