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岩无意识地舔下干燥嘴唇,时间叫不出江暮平名字。
江暮平换件黑色衬衫,系条灰蓝色领带,他衣着正式,气质出尘,神色却流露出几分疏懒。成岩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心率不齐,因为江暮平这身有禁欲气息。
他发好会怔,直到江暮平开口:“又见面。”
“带。”
康铭说:“他带,就是有点担心再出什事,才把他带到医务室来。”
成岩转头看向康铭:“谢谢你。”
“嗨,谢什啊,应该。”
“江教授你怎来?”
“哥。”林为径喊成岩。
“怎?”
“你刚刚在工作吗?是不是耽误你工作?”
“没有。”
林为径很擅长装可怜,并且每次都能成功。
卫生院,成岩被校医领着找到林为径休息病房。
虚惊场。
看到林为径好好地躺在病床上,成岩直悬着心才重新落回去。
林为径情况看上去并没有成岩想象中那糟糕,只是嘴唇有点发白,这对于从小见惯弟弟犯病成岩来说,校医那通电话显得特别小题大做,而且校医第时间联系人不应该是他。
林为径本来在跟同学说话,忽然抬起头往门外看眼,弯着眼睛笑:“哥。”
“林为径?他没事,在里面休息呢。”
校医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康铭转过头,看到来人,他恭敬地打声招呼:“江教授。”
江暮平点点头,看眼躺在病床上林为径。
成岩手离开林为径心口,慢慢地转过身来,他看着门口愣。
江暮平目光从林为径转向成岩,与成岩对视眼。
成岩知道定是林为径把他手机号码告诉校医,于情于理林为径都应该选择自己第监护人,可他还是选择成岩这个跟他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哥哥——
应该是故意,他和林为径很久没见过面。
成岩维持着不冷不热神情,走过去用手捂住林为径心脏,问:“胸闷吗?”
林为径很乖地摇摇头。
“没带药吗?”
成岩皱着眉:“怎回事?”
“犯病。”林为径可怜得像只小狗,就差给他屁股上安个尾巴。
“怎犯?”
康铭说:“有人给林为径送花,他好像花粉过敏。”
成岩嗯声:“他有哮喘,闻到花粉会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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