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啊，
才做
多久
异人？跟着李客师又学多久？怎
可能比你清楚。”
苏大为很无奈，苦笑看着狄仁杰。
确，他虽然得李客师帮助，掌握鲸吞术。
但要说完全解，还早很。如果以道士考试七关试炼来说，他不过刚入门而已。李大勇当初用十几年才算是成为道士。他前前后后，也不过是十五天时间。
他想想，松开明空手，用被子盖好。
“你是说……诡术？”
已经成为异人苏大为，能理解狄仁杰意思。
在这个魔幻世界里，有许多稀奇古怪杀人术。不需要面对面动手，
根针，把火，口刀，哪怕远隔千里之外，也能杀人于无形。在苏大为理解中，这就是道术。不过用李客师说法，道术堂堂正正，杀人术阴损诡谲，是诡术。
反正诡术也好，道术也罢，也就是个意思。
为善之术，那叫道术；为恶之术，就是诡术。
这也让狄仁杰和苏大为忧心忡忡。
“究竟是什病？法师身体，可不差啊。”
狄仁杰通晓歧黄之术，或许比不上那些名医，但说实话，医术也不算太差。
至少在苏大为看来，狄仁杰歧黄之术，未必就比那些药店里坐堂医差多少。
可是，他却看不出缘由。
夜幕，将临。
当黑夜笼罩长安之后，日间喧闹城市，很快就陷入寂静。
芙蓉巷丁字房地窖里，点着篝火。
苏大为神色紧张，蹲在明空身边，小心翼翼帮她改好被褥。
“情况如何？”
起身走到地窖门口，把刀弩挎在身上。
“你要去哪里？”
“去灵宝寺！”
“应该是诡术。”
狄仁杰轻声道：“咱们已经躲十天，从时间上来说，他们要动手，也该动手。”
“那怎办？”
“找到诡术源头，破坏，就可以。
阿弥，你是异人，应该比清楚才是。”
苏大为坐在明空身边，只手紧握着明空手。
他只能通过鲸吞术，调动元炁来帮助明空。虽然效果不是太好，但总算是能够稳定下症状。
“阿弥，法师这不是病。”
“嗯？”
“依看，很可能是凶手行动。”
“不太好！”
明空脸色很难看，煞白如纸。
她躺在被褥上，昏沉沉，仿佛睡着似地，不时从口中发出两声低弱呻吟。
从几天前，她就不太正常。
开始是不舒服，到后来，变得厌食，嗜睡，浑身无力，精神萎靡。到今天，已经过去五天。症状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甚至根本无法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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