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神、偷盗、弑神。
每件都很危险。
“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吗?”迎着盛宴目光,陆明月毫不退缩,“明明没有神,大家非要创造个神出来。”
盛宴颔首:“是很荒谬。”
陆明月声音低低地,犹如深渊深处寒气,犹如黑夜里诱
当个神侍者说他是无神论时候,他本身就是种错。
院中气氛有些凝滞。
“你呢?”陆明月似乎也觉得在神庙说这个不妥,忙把话题岔开,“白天听你说,你也是被罚来。”
说着他也扫眼盛宴身上衣物:“看你衣着,也不像是神侍人员。”
“啊——”借着山风,盛宴声音缥缈点,“是诱惑神侍恶魔,是偷盗宝库小偷,是刺伤神子罪人。”
“在家都不洗衣服。”盛宴道,“都什年代,自动洗衣机不知道吗?”
陆明月声音低点:“不知道。”
“不是吧,你们神庙也不像是与世隔绝啊。”盛宴诧异。
“只有神子和神侍们才有下山资格。”陆明月低低头,“罪人没有享受资格。”
“你也是被罚?”
月上中天,整个神庙都寂静下来,劈柴院里还有两个人没歇息。
不过人闷头干活,人慢悠悠地在说话:“你就说有没有帮你洗吧。”
陆明月劈着柴:“你这样谁都会!”
盛宴点羞耻心都没有:“洗衣服本就是谁都会,是你太老实。”
“你!”陆明月似乎是被盛宴给无语到。
“是穷凶极恶,罪大恶极之人。”
陆明月道:“那你还挺厉害。”
“厉害?”盛宴本是说出来吓唬陆明月,没想到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啊。
“是啊。”陆明月颔首,“你做直想做事,不厉害吗?”
盛宴借着月光打量陆明月:“看不出来你想法还挺危险。”
盛宴好奇:“你犯什错?”
陆明月没有回答,院中只有寂静地劈柴声。
就在盛宴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候,他声音很轻地说句:“无神论算有错吗?”
“呃……”
无神论当然不算有错,但盛宴扫眼陆明月身上神侍服,能够进入神庙,除杂役外,也就只有神侍。
“说真,你以后就这样洗呗。”盛宴慢腾腾地劈着柴,“那些衣服不脏也不臭,随便对付两下就行。”
“你在家也这样洗衣服吗?”陆明月问。
将所有衣服倒进大缸里,丢把皂角,用木棍捶打两下,捞出来,过两遍水,就能晾晒。
“不是啊。”盛宴否认。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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