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莫林心情不错地说道，“你还不算笨。”
好不甘心。
沈斯尉
眼色
点点沉
下去。
他想着既然军方改造技术还不成熟，说不定下次醒来他也能像这次样，回忆起以前事情。
但这有什
用呢？他会永远处于莫林掌控之中，就像只飞不出去笼中之鸟。
放眼整个实验室，都没有任何跟氧气面罩沾边东西，想必莫林也是早就做好准备，杜绝他反抗可能。
“你不可能报复
。”莫林走回手术床旁，从身上掏出把闪着寒光匕首，“你知道你皮肤有多强大吗？”
说到这里，他用匕首划上沈斯尉小臂。
锋利刀尖在沈斯尉皮肤上刻出深深沟壑，但光洁皮肤仍旧毫发无损。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莫林收起匕首，语气中颇有吊人胃口意味。
口道：“所以现在你是什意思，要把关起来做你收藏品？”
“也想，可惜你是军方财产。”莫林说道，“而且你眼神也不喜欢。”
说这话时，莫林语气里没有遗憾，反而有种说不上来期待。
——这说明他有办法让沈斯尉这种眼神消失。
所以果然又要消去他记忆吗？
他还想再见见克雷特，还想跟他说说话，但现在看来应是没
沈斯尉暂且没能想出皮肤和报复莫林之间联系，皱眉问道：“什？”
“那再提示你下。”莫林悠悠道，“你大脑中安装有控制芯片，可以控制你皮肤里超高分子材料，从而改变你肤色，以及发色和瞳色。当然，这块芯片最重要功能，是可以让你休眠。但凡你有危险举动，可以立马让你失去意识。”
这点沈斯尉已经很清楚，不过他突然想到种最坏可能。
果然，只听莫林又道：“划重点，安装芯片是在你皮肤改造好之前。”
“你是想说，”沈斯尉面色凝重地开口，“皮肤切不开，所以永远也不可能取出芯片。”
“其实这多年来，们改造过很多士兵，只有你活下来。”莫林继续说道，“但遗憾是，你也只是半成品。你记忆没有完全消除，心肺功能也没有修复。如果不是西区突发状况，也不想这早唤醒你。”
在记忆恢复后，沈斯尉不是没怀疑过，他心肺功能如此脆弱，是不是莫林故意留后手。
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纯粹是军方改造还没有成功。
“你就不怕未来报复你吗？”沈斯尉冷声问。
他之所以说“未来”，是因为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他现在没有办法反抗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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