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丁以楠没想到是,霍执潇竟然要亲自给他擦药。
“可以自己来。”丁以楠实在是不习惯霍执潇对他这亲切,“手又没事。”
“坐好。”霍执潇就像没听到丁以楠话似,自顾自地逮着丁以楠小腿,给他揉起来。
霍执潇手法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还有些杂乱无章。不过看得出他很小心,手掌温热搭配上火辣红花油,倒像那回事。
丁以楠将双手撑在身后,屈起双膝,难得享受霍执潇伺候。
“真不用。”丁以楠道。
暂且不提穿裤子这事霍执潇方不方便帮忙,明天两人就要返回市里,到时候丁以楠还得独自生活。他不想太过依赖霍执潇,免得回头不适应。
虽然心里是这想,但丁以楠从卫生间出来,还是靠着霍执潇回到床上。
霍执潇帮丁以楠立起枕头,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拧着眉头,看着丁以楠膝盖上淤青问:“这是什?”
之前丁以楠穿着长裤,擦完身子后才换成及膝短裤。他扫眼自己膝盖,没太在意地回道:“摔。”
拿着另把钥匙回来,二话不说把丁以楠抱去间双人房。
“这样方便些。”霍执潇道。
丁以楠很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确实需要霍执潇。两人住在个房间,这样会省去不少麻烦。
丁以楠脚踝上裹着纱布,没法洗澡,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体。他让霍执潇扶他去卫生间,接着脱掉上衣和裤子,简单把身上擦遍。
他换上干净白色t恤,但这时他突然发现个问题,穿裤子这个动作没法靠单脚完成。
“痛吗?”霍执潇问。
“还好。”
霍执潇显然不太相信,眼神里满是怀疑意味。
丁以楠突然意识到膝盖淤青容易让人联想到老汉推车,他赶忙澄清道:“真是摔,就给你打电话那会儿。”
“这样。”霍执潇挑挑眉,不再怀疑丁以楠说法,“去找老板拿红花油。”
丁以楠想说不用搞那麻烦,但霍执潇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他转念想,擦擦也好,毕竟脚踝也痛,能减轻点是点。
好在洗手台高度刚好,他没有多想,直接坐上去。然而屁股上冷不丁地传来阵凉意,他这才发现原来洗手台上有水,而他没有注意。
“霍师,”丁以楠拉开条门缝,对外面说道,“帮拿条内裤。”
不会儿,霍执潇拿条白色内裤过来,问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丁以楠接过内裤,但门外霍执潇并没有松手。
“真不用?”霍执潇又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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