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深吸口气,阴着脸道:“梵天,真生气。”
“好吧。”梵天抿抿嘴唇,老老实实地回客厅。
看来管教还是有用。
简之舒口气,没再想同盟会事,开始享受这剩余半天假期。
四月以来,简之发情期明显比二三月好许多,至少目前为止发情次数不超过三次。
“快点吃,吃完好收拾。”
午睡之前,简之无聊地用手机搜索下同盟会消息,目前网上各种言论都有,不少人猜测游行,bao乱是保守党栽赃嫁祸,自由党此次会绝地反击。
没有任何人提到皇室。
离大选越近,自由党和保守党也愈加针锋相对。同盟会和皇室分别是站在自由党和保守党两大阵营身后势力,但同盟会显然比皇室要高调许多。
都说枪打出头鸟,同盟会肯定也是皇室眼中钉。
室人,但此时此刻他实在是忍不住试探梵天把。
梵天动作果然停住,他顿顿,放下披萨道:“什意思?”
“是说,”简之深吸口气,“游行当天有两万人聚集,这是安英曜指示。”
梵天别开视线,看向电视:“他不会做这种事。”
视线转移,这是回避态度。
正在简之以为他发情期会逐渐趋于稳定时,晚上洗澡途中,他身体又有发情迹象。
家里还备着支上次没有使用抑制剂,简之顾不上穿衣服,浑身上下就裹条浴巾从浴室里小跑出来,在他西装外套里翻找那支抑制剂。
今天出门参加校庆,他像往常样把抑制剂带在身上,但是回家之后他好像把抑制剂拿出来,放到哪儿去来着?
西装里没有,鞋柜上也没有,简之
简之还想继续找几篇分析文章看看,但这时梵天突然爬到他床上,他不得不把手机收起来。
“要说多少遍,不准随便上床。”简之皱眉道,“你怎老是不听话?”
“沙发太窄,睡着不舒服。”梵天委屈巴巴地看着简之。
“数三下,给下去。”简之停顿下,开始数数,“。”
“三。”梵天主动接话道。
看来简之猜得没错,梵天确实不太愿意面对安英曜。
他想说现在安英曜也不是以前安英曜,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还是不要刺激梵天为好。
反正梵天现在整日无所事事、胸无大志,告诉他安英曜这些“光荣事迹”也没什用,反而让他心里膈应。
简之关掉新闻,拿起梵天放下披萨,对他道:“张嘴。”
梵天愣瞬,听话地张开嘴,简之毫不温柔地把披萨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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