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看透,母亲是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
“你得赶紧
任何个野心勃勃男人,但凡发达之后,没有哪个喜欢被提醒自己当年曾经低人头。就算靠岳家是事实,这种黑历史他也巴不得完全抹掉,永远不再被提起。
封季同就是个野心勃勃男人。
“那你要跟爸爸离婚吗?”封嘉月问。
“凭什?!”邹美婷跳脚,“离婚给那对贱人母女腾位置吗?做梦!”
不离婚当然是对,邹美婷甩着手当半辈子清闲贵妇,恐怕连家里公司有多少资产,都不清楚。
握着受害者牌——封季同隐瞒私生女这多年,现在又想认回来,本来就是件理亏事情。只要拿捏得当,自然可以让他心虚愧疚。至于那对母女,来日方长,之后再慢慢收拾也不迟。
可她偏偏选最差方式,味胡搅蛮缠,见面就撒泼打滚闹,搁谁谁受得啊?
就连原本态度暧昧爷爷奶奶,都被她闹得不想再理会她,直接绕过她办这场认亲宴,她却直到现在都还看不清楚。
“爸爸有多久没回来?”
封嘉月这句话无疑是个炸.弹。邹美婷肉眼可见地狂躁起来:“那个老东西!当初封家不如家,嫁给他是下嫁!他竟然还敢瞒着在外面藏个……这些年对他不够好吗?他从邹家拿到多少资源?没有爸,哪有他今天?这个忘恩负义东西!”
“既然不打算离婚,又不打算经营跟爸爸关系,那你是打算下半辈子就像这样躲在家里,摔摔打打,骂骂佣人,任由着外人嘲笑你,说你根本是个疯婆子吗?”
封嘉月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可她已经受够邹美婷天天闹,再由着她这样闹下去,连带着她自己也难免要受牵累。
“你就算不替自己打算,也要想想嘉文。他还要两年才大学毕业,你再这样跟爸爸闹两年,到时候他还剩什?”
提到宝贝儿子,邹美婷终于找到丝冷静理智。
封嘉月在心中冷笑。从小就是这样,她在邹美婷心里地位,远远不如弟弟。不管她再如何优秀、如何完美,也不可能得到跟弟弟样夸赞。
又来,又是这套。
是啊,邹家有权,封氏这些年发展飞速,跟亲家支持不无关系。
可是有权外公几年前已经病退啊。接班舅舅能力般,现在还能享受外公萌泽,吃吃老本,可未来如何,还很难说。
而封氏崛起,却是不争事实。
形势已经变,邹美婷却还坚持不停地念叨自己娘家对封氏恩情——哪个男人爱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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