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宴会厅需要路过消防通道楼梯,舒青末刚走到厚重消防门边,身后突然响起异常紧凑脚步声。
“前几个月确实过得很苦吧。”舒青末感慨道,“但现在挺好,切都稳步发展。”
“怎觉得你好像沧桑不少?”骆梓杭突然开始嘴贫,说明舒青末安慰起作用,“啧啧,跟年纪大人在起,连年轻人朝气都没。”
舒青末眉挑:“你再说家先生坏话,可翻脸啊。”
“得得得。”骆梓杭撇撇嘴角,“嫁出去小伙子泼出去水,玩笑也开不得。”
舒青末和骆梓杭又调侃几句,接着两人打算返回宴会厅。
“患得患失很正常,当初也是这样。”舒青末继续安慰道,“主要就是看你心态稳不稳得住。”
“你也患得患失?”骆梓杭注意力下被这话题吸引去,“难不成你也觉得配不上阎老板?”
“没有,是他觉得配不上他。”舒青末故意把他和阎宗琅之间关系说得方便骆梓杭理解,“他觉得太软弱,不适合待在他身边,所以给提很多要求。”
“要求?”骆梓杭好奇道,“比如?”
“比如逼待在悬空泳池里,大清早要去爬山,伤口疼也不准表现出来……太多太多,数不过来。”舒青末道,“总之有点知道,他是希望成长才会给提要求,不是为劝退。”
在重新过安检门之前,舒青末想着顺便去解个手,便跟骆梓杭打声招呼,独自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离宴会厅最近卫生间位于整层楼靠近消防通道楼梯角落。舒青末刚进去,便发现有胖瘦两个中年男人正靠在窗边抽烟。
两人看见舒青末,动作明显顿。
舒青末也觉得奇怪,他倒没有歧视意思,但看这两人着装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实在是不像会出现在皇锦酒店客人。再说外面过道上设置有抽烟区,专门跑到卫生间里来抽烟,脚边还乱扔着烟头,其实是挺没素质行为。
舒青末没有多管闲事习惯,尽管他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迅速解完手离开卫生间。
“所以你意思是杜老也是希望成长?”骆梓杭问。
“觉得是。”舒青末道,“阎先生把打击得最惨次,差点就想彻底放弃当条咸鱼。但最后还是调整好心态,专心发展事业,后来你猜怎着?”
“怎着?”骆梓杭配合道。
舒青末用食指和中指比出走路姿势,笑笑道:“他自己朝走过来。”
“原来如此。”骆梓杭道,“懂,你这是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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