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当时阎宗琅家里其他人都是女性,也只有阎宗琅给舒青末换泳裤。
但舒青末还是气不过,他道:“你明明可以闭眼啊。”
“为什要闭?”阎宗琅掀开被子,躺到舒青末身边,搂住他腰道,“你可是自己送上门来。”
“你放开。”舒青末红着脸在阎宗琅怀里扭扭,却被阎宗琅搂得更紧。
“还是说,”阎宗琅凑到舒青末耳边道,“难道你不希望是吗?”
“末末,”阎宗琅收起笑意,问道,“你想听真话吗?”
舒青末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阎宗琅问:“什真话?”
“你泳裤,”阎宗琅道,“是换。”
“啊?”
舒青末愣瞬,接着松口气,但很快羞得满脸通红。他结结巴巴道:“怎、怎是你?”
下自己体温,差别已经不是很大。
“没有,好多。”舒青末窝在卧室大床上,嘴上说着没事,表情却是副没精打采、生无可恋样子。
“你真没事?”阎宗琅皱眉看着舒青末问,“饭没吃几口,水果也不肯吃。”
“哪里还有心情吃水果?”舒青末叹口气,脸上忧愁又浓几分。
他这样子再怎看也不像是普通发烧病症,阎宗琅难得猜不透他心思,忍不住问:“末末,你到底怎回事?”
舒青末当然更不希望是别人,他哪里经得住阎宗琅这暧昧地跟他说话,他浑身就像煮熟虾子样,做着最后挣扎:“你就是个流氓……”
“嗯,你说是就是。”阎宗琅吻吻舒青末额角,“快点休息,等你睡着再走。”
听到这话,舒青末心里憋着股气顿时就像被针扎气球样,嗖地声全漏没。
他舒舒服服地窝在阎宗琅怀里,闻着阎宗琅身上熟
“说,”阎宗琅道,“家里就个男性。”
是,阎宗琅确说过这句话,而且他还说过另句话——
又白又圆,手感也不错。
舒青末涨红张脸,他恼羞成怒道:“你怎骗人呢?”
“还记得你第次来家吗?”阎宗琅笑道,“你大早醒来,看眼神就好像是什衣冠禽兽,要是告诉你实话,你还不得骂流氓?”
舒青末撇撇嘴角,翻过身去背对阎宗琅,哀怨地说道:“你之前为什不告诉刘医生这年轻?”
阎宗琅微微怔:“年轻?”
舒青末抱怨道:“竟然让她给换泳裤。”
背后安静秒,接着很快响起声轻笑。
舒青末心里更加哀怨,他忿忿道:“都是你害,你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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