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挑挑眉,心说看你那边才是有情况。
接下来周,舒青末在家里专心致志地完成手上这幅《百骏图》。
当他画完最后笔,放下手中毛笔时,他淡然地看着眼下优美壮阔画卷,脑海中所有杂念都随风而去,只剩下颗更为沉着平静内心。
都说画国画有修性情、释燥心、迎静气作用,古人诚不欺。
方婉柔打电话过来,说开业展览结束,要更换批展品,让舒青末把那组四大天王图给拿回去。
阎宗琅愿意做他王牌,却不希望他过于心安理得。
就像那句老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在他还在成长阶段,阎宗琅不会给他打造个安乐氛围环境。
想到这里,舒青末忍不住叹口气。
他怎就喜欢上个心思这缜密男人呢?
简直跟自虐没什两样。
硬伤,那就是花时间。
舒青末并不是真想熬死方婉柔,他只想尽快把这老巫婆搞垮,连带着舒家起。
“对,最近听说件事。”骆梓杭道,“阎宗琅和舒梦芙取消婚约。”
舒青末毫无预兆地从骆梓杭口中听到阎宗琅名字,下意识地愣愣,问道:“什?”
“听姨夫说。”骆梓杭道,“阎宗琅和舒家本来就是利益联姻,舒国华死后他们婚约就直接作废,只是好像因为舒国华七七还没过,所以才没有对外公布。”
舒青末想想,对方婉柔道:“你美术馆需要新展品吗?刚好完成幅画。”
“不需要。”方
“你叹什气?”骆梓杭奇怪地问道,“他们取消婚约不是好事吗?这样舒家势力至少不会继续扩大。”
“确实。”舒青末调整好语气道,“不过舒家现在能耐也不小。”
“你也不用怕,舒家那几个人手艺个都拿不出手,还能高兴多久?”
骆梓杭说到这里时,舒青末听见电话那头响起声不耐烦催促,问他到底还要打多久电话。
骆梓杭好声好气地说句马上就好,接着对舒青末道:“同事催去工作,你那边要是有什情况,随时联系。”
骆梓杭家有许多混美术圈亲戚,舒青末总是从他口中听到些圈子里八卦。
“他们……”舒青末心情复杂地问道,“真取消婚约吗?”
“从姨夫嘴里说出来消息,应该比较可靠。”骆梓杭道。
舒青末也说不清心里是什感受。
要说阎宗琅跟舒梦芙取消婚约,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这个消息不是由阎宗琅,而是由别人来告诉他,他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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