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先生。”舒青末给阎宗琅打声招呼,主动介绍道,“这是发小,骆梓杭,现在在北京给杜文笙老先生做助理。”
说完,他又对骆梓杭道:“这是阎宗琅。”
第二个介绍极其简短,
在博弈论当中,最重要点就是使各方面趋于平衡,而舒青末正是做到这点。
“你怎连重彩也画得这好?”骆梓杭不满地抱怨道,“也太不拿当朋友。”
舒青末被骆梓杭话里逻辑搞得哭笑不得,他故意道:“交学费,叫师父。”
骆梓杭“切”声:“才不叫。”
尽管这组四大天王图挂在不起眼过道,但这四幅画两两分开,挂在过道两侧,使这不起眼过道也变得惊艳起来。
“可没有故意破坏。”舒青末淡淡道,“手受伤事,直播里有记录。听说故意伤人最高可以判到两年,也不知道伤人是愿意去坐牢,还是愿意说出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必然是舒亦晨,方婉柔那个蠢货儿子。
但就如阎宗琅所说,不管派叶小萱来捣乱人具体是谁,只要是舒家人,那舒青末就会处于道德上风。
这样来,就算他没能按时裱好《仕女游春图》,别人也会觉得是方婉柔自作自受,谁让他们先派人去打伤舒青末手呢?
方婉柔是个聪明人,立马明白舒青末话里意思——如果这件事闹得难看,那吃哑巴亏必定是她方婉柔。
每个路过这里人都会驻足观赏,有时甚至会造成过道拥堵。
本来第批受邀参观方华美术馆人大多都是混美术圈人,多少知道舒家三少爷名号。
有人听到骆梓杭和舒青末对话,意识到眼前人就是这四幅画作主人,忍不住问舒青末道:“请问,这个系列有售卖意向吗?”
还未等舒青末回话,他身后便传来道耳熟声音:“这个系列已经有买主。”
“哟,是阎老板啊。”那人朝走来阎宗琅竖个大拇指,“有眼光。”
她不得不妥协,同意在开业展览上展出舒青末四大天王图。
尽管最后她给到位置并不是很好,但舒青末知道适可而止,没有再进步提要求。
还是那句话,每个人心中都会有杆秤,方婉柔也不例外。
她想要展出《仕女游春图》心情,和她抗拒给舒青末画作曝光心情,这两者必须达到平衡。
如果舒青末得寸进尺,要求把他画放在更加引人注目地方,那很可能方婉柔心里抗拒会让她放弃展出《仕女游春图》,当这事从未发生过,那舒青末反而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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