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把谢临关在无人区时,还让医生给他做场手术。”姜奈说得委婉,心想谢阑深是有先见之明,否则谢临到处沾花惹草,要是挨个像焉云亭这样找上
即便是知道他换药,也没有将他逐出谢家,而是关在无人区监狱改造十年,请名师团队教他像正常人那样读书学习,培养他在艺术方面天赋。
谢临世界里,只有两种人。
是谢阑深和无关紧要人,在崇拜谢阑深同时,何尝不是给他点温暖。
只是谢临想法太偏激,远不如谢阑深懂得自克制,为不诞生出极端人性,他可以斋戒养性半生,从始至终都将自己伪装成很正常人,坐在谢家高位上,谈笑看着这些人阴谋诡计,各怀心思。
姜奈跟管家谈心完后,才回到楼上房间。
开始恨谢阑深?”
倘若不恨,怎敢去换谢阑深每天都要喝药。
“谢临始终觉得……家主若是掌权谢家,庇佑不再是他人,而是整个家族上上下下。”
谢阑深对谢临手足情深,远不如谢临对他。
任何情感,得不到同等分量,都是会失衡。
她从衣帽间拿件浅白薄绸睡裙,又将身上衣物脱去,走到浴室去先洗个澡,等用吹风机耐心仔细吹完头乌黑长发,刚走出来,突然发现谢阑深不知何时已经回来。
他挺拔身形坐在床沿,修长手指卷着领带,衬衣半解开,旁边悬挂着没有掉在地,是她那条墨绿色长裙,压着他深黑色西服外套,只露出抹颜色而已。
姜奈几乎没停顿,走过去就扑到他怀里,两只纤细手抱住男人脖子,声音轻吐从红唇:“还以为你要后半夜才能回来。”
“今晚散场早。”谢阑深搂着她同时,不紧不慢地将腕表扔到床头柜上。随后,便闻下姜奈发间清香,似很喜欢在她耳边低语:“去马场玩开心吗?”
姜奈只是看天他汗血宝马在草坪上奔跑,又不敢去骑,倒是动过念头,可惜谢阑深不在场陪她,就打消。她点点头,又将焉云亭拜访谢家是什原因事,如实跟谢阑深说清楚。
谢临崇拜谢阑深同时,就跟个没有长大孩子般,占有欲很强,甚至是叛逆到去改过族谱。因为他发现族谱上面排越高,走越早。
于是,就将老太爷和老爷都移上去,将谢阑深移到最底下。
这事谢临还被动家法,险些没被打死。
不过那时他,应该也是真心想谢阑深长命百岁。
姜奈安静地听完管家说这些,她似乎也懂谢阑深为何至今没有放弃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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