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庭枝深吸口气,压住心里噌噌往上蹿火,面无表情道:“如果怕得睡不着,不要过来找。”
夏乐阳本来就困得不行,对于此时此刻他来
他极力地想从科学角度去解释,但想半天还是觉得扯淡。
尚庭枝见他满脸都写着不理解,又补充道:“明晚是月圆之夜,地球磁场会变强,出事几率会更大。”
夏乐阳沉默地把上尚庭枝扶进客厅侧门边电梯,按下数字“二”,接着神情复杂地看着尚庭枝,不客气地说道:“你当是三岁小孩鹅呢?”
尚庭枝嘴角抽抽,懒得再多说。
夏乐阳把尚庭枝扶到卧室里,在他离开时,尚庭枝难得好心地说道:“你要是害怕,可以过来和起睡。”
跟周围派祥和居民楼格格不入。
“有点好奇。”夏乐阳扶着尚庭枝,打开铁门,“你这犯煞和犯太岁,本质上应该差不多吧?”
“嗯,怎?”尚庭枝舒舒服服地靠着夏乐阳,随口应道。
“按照你们说法,本命年犯太岁,那去年本命年,怎没出事?”夏乐阳说完又补充句:“别拿什太岁管得范围有限来糊弄。”
尚庭枝其实懒得和麻瓜解释风水问题,因为不信人就是不信,他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尚庭枝承认他说这话带着那点儿私心——他想抱着夏乐阳睡,单纯因为抱起来舒服。
虽然这小少爷醒着时候说话不讨喜,但睡着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着梦话样子还是挺乖。
然而夏乐阳压根没把尚庭枝好意当回事,他怎可能向尚庭枝承认自己害怕?
他扬起下巴道:“害怕还是你害怕?害怕就直说,不会嘲笑你。”那轻蔑小样子就差没双手叉腰。
热脸贴上冷屁股,这种体验还是头次。
不过看在夏乐阳抱起来这舒服份儿上,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反过来看,有些人在本命年反而有喜,不定会遇灾祸。”
夏乐阳乍听,觉得这句话好像很有道理,但他立马反应过来不对劲,在原地站定,若有所思道:“你这说不是屁话嘛,有人有喜,有人有祸,这跟本命年有什关系?”
尚庭枝因“屁话”两个字非常不爽地皱皱眉头,心想果然是浪费口舌。
但怀里人又软又凉,靠着实在舒服,所以他破天荒地拿出从来没有过耐心,解释道:“这说到底其实是概率问题,有些因素会大概率导致不好事情发生。”
夏乐阳想想,也就是说两人待在酒店不定会出事,只是概率比较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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