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挣扎阵,最后他还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从过道绕到尚庭枝那边,敲响房门。
“进来。”
尚庭枝声音响起,夏乐阳深吸口气慢慢推开房门,接着探个脑袋进去,故作自然地问道:“大师,你在做什呀?”
尚庭枝略微诧异地问,“你要跟起洗澡?”
“是说刷牙。”夏乐阳自来熟地凑到洗手台边挤上牙膏开始刷牙,反正澡他是不敢洗,今晚先这将就过去。
在尚庭枝“陪伴”下,夏乐阳迅速解决好卫生问题,接着又回到他那边卧室。
卫生间里不多时便响起唰唰水声,夏乐阳知道那是尚庭枝在洗澡,这声音就跟知声样,让他感到安心——至少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个人。
然而尚庭枝也不可能直洗澡,没过多久卫生间里就没动静,窗外知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城区不像市里,再晚都有车流声音,这才不到九点,四周就已经万籁俱寂,跟那荒郊野岭没什两样。
夏乐阳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原来这晚并没有他想象中那容易熬过去。
他不敢上床,虽说屋子里床和照片里满是血迹床完全不样,但偏偏摆放位置是样。
这还怎睡?
夏乐阳脸纠结地窝在窗户边,心想他也不可能在这里坐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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