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瞬间就睡着,迷迷糊糊间仿佛禤晓冬还过来替他量过体温,额温器在他额上贴下,滴声响,让他稍微带线清明,但困意很快重新涌上来,和那股艾草清香柔软包裹着他,放松地沉入梦乡。
第二天天亮,盛无隅醒过来,睁眼看到是窗外淡青色天,雨已经停,鸟儿在树上跳跃着。
他全身轻松,应该是烧退——不仅如此,他觉得他现在精力充沛,前所未有放松。
房门被人轻轻敲敲,他忽然闭上眼睛。
果然对方迟疑会儿,还是推门进来,过来看他还闭着眼睛,便又伸手摸摸他额头,掌心还带着草叶香,他早晨又去拔艾草吗?
禤晓冬确是清晨又去山上拔箩筐艾草回来洗干净放在旁晾着备用。他过来探探他额头感觉到盛无隅应该已经退烧,替他压压被子,将他手收回被内,过去将自动打开窗帘又重新拢过来,卧室重新陷入黑暗,这样应该能让盛无隅睡得更安稳些。
禤晓冬想着又走出去,将门轻轻关上,去做早餐去——但空气中股秋雨清新味道,还夹杂着花香。
盛无隅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转头看下矮柜上,果然那里换成把栀子花,他忍不住笑,这种被人体贴和照顾感觉,并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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