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半天，莫恙才找回声音，很慢很慢
说：“…
他好像叫仙尊尊上？？
尊上？
啊？
邬裕微笑：“你终于发现，师弟。不错，昆仑仙宗开山老祖便是仙尊——仙宗位处西洲昆仑山脉之上，供奉仙尊居所寻仙殿，你现在就住在寻仙殿脚下，无名峰峰顶。”
“因为你现在，已经是仙尊弟子。”
邬裕见他毫无动摇，又笑笑。
“师弟可听说过当世唯
位散仙？”邬裕转问道。
莫恙点点头，还记得他尊号：“逍遥……仙尊？”
也在西洲。
“也不尽然，”邬裕却笑，“逍遥是尊上年轻时道号，他曾是散修，就自称逍遥散人，五洲便也习惯如此称呼。可时移势迁，仙尊登仙后道号已变，他们这样知半解就罢，师弟可要牢牢记住。”
把扫帚，就是莫恙经常在道馆里看到那种枯枝扎扫帚。他露出笑：“尊上说师弟心神不宁，杂念太多，特命
将此物交给你，令师弟每日卯时出门扫雪，从山顶扫至山脚，再从山脚扫至山顶，不可懈怠。”
他拂袖，木屋木门大开，门口不远处就是断崖。莫恙眉间被他注入灵光，看到条石板路，路笔直延续到山脚，长度起码有两千多米！
莫恙差点被吓傻。
青年看着他呆呆样子，微微笑道：“师弟有何疑问，尽可提出来。”
莫恙看他笑得很真诚，不像在骗他，于是裹紧被子，慢吞吞问：“你是谁呀？这里是哪里？为什
要叫师弟？”
*
莫恙睁大眼睛，觉得他在开玩笑。
邬裕：“仙尊从未收过弟子，按理来说，你入门时间和届，可叫你师弟。可论辈分，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叫你祖宗。”
邬裕笑眯眯，喊得很顺口：“小祖宗。”
莫恙：“……”现在是这个问题吗！
他拿起莫恙手，在莫恙手心字字，写出行。
无妄仙尊，王禅。
莫恙想念出来，却被邬裕阻止：“师弟，书写仙尊名讳已是大不敬，不过是今日为你接引，才破例罢。仙尊通天地造化，感念万物，你念出他尊号或是名讳，就会被他知道。”
莫恙马上就闭嘴。
但是后知后觉，他发现邬裕称呼不对。
青年：“是昆仑仙宗大弟子邬裕，也是你接引师兄。”
莫恙想想：“昆仑仙宗在哪里？”
“在西洲，是西州第大宗，”邬裕伸出两根手指，“也是二品仙门，不比紫霄仙宗差多少。”
莫恙觉得他在哄小孩子，看着他，似乎在问这跟自己有什关系。
为什要把自己抓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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