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纠结整天事,”杨时屿替靳舟做出总结,“就是他们两口子到底有没有合谋。”
“对,他们在作证事上确没有合谋,”靳舟思绪越来越清晰,“所以陷入个误区,觉得当年事也可能不是刘永昌所为。”
“但现在没有合谋,不代表当年没有合谋。”杨时屿说道,“现在可能只是刘茜采取单独行动。”
空缺逻辑链终于形成闭环,靳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说道:“有人在给刘茜出主意!”
刚刚才停歇下来处理器再次高速运转,更大谜团出现在靳舟脑子里,比之前更为复杂,更为混乱。
眉,面露思量,片刻后,他又问道:“你确定她所说‘兵’就定是你?”
“确定。”靳舟笃定地说道,“看她发微博时间,是们刚把刘永昌从看守所接出来时候。”
“如果是这样话,”杨时屿思索着说,“那基本可以确定,十七年前命案就是刘永昌所为。”
“起先也这样认为。”靳舟皱着眉头说道,“但实在想不通,如果刘永昌没有指使刘茜作证,那难不成他是真被刘茜背后捅刀?”
“听你所说,刘茜应该是个无勇无谋人,既然你认为她想不出逼你这种计划,那背后捅刀这种事她应该也想不出来。”杨时屿说道。
“不是刘永昌,更不是,那还会有谁?难道是她富婆姐妹团?”
杨时屿话再次浮现在靳舟脑海——刘茜伪证只会对他有影响。
谁会这专门针对他?又为什要针对他?
“叮——”
闹铃声在此时惊悚地响起,吓
“而且在你观察下,他们两口子即便没有爱情,也还有亲情。”靳舟又重新看向天花板,大脑像是运转过度处理器样发烫,“所以刘茜目不是捅刀,就是逼全力以赴。”
“这点应该没什疑问。”杨时屿声音低沉且平稳,就如根定海神针,稳住靳舟杂乱思绪,“撇开你不谈,刘茜作伪证对案情能有什影响?没有。检察院不会因为她作伪证,就失去最基本判断,到头来没有起诉刘永昌,还是因为证据链本身就不完整,凶器始终没有找到。所以刘茜伪证——”
“只会对有影响。”靳舟打断杨时屿,“她在逼赶紧搞定这件事。”
排除所有可能性,最后只剩下唯解。
“那之前想法并没有错。”靳舟思路豁然开朗,脑海中线团不再缠绕,“刘茜编不出像样证词,只能把真相说出来,而刘永昌确不知道这事,因为他相信能力,不会安排刘茜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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