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亲亲老婆!”靳舟兴奋地扯掉自己裤衩子,“命都给你!”
“老公。”
灼热唇间吐出靳舟梦寐以求两个字,他不敢相信地推开杨时屿胸膛,瞪着他道:“你叫什?”
“不喜欢?”杨时屿不答反问。
“不是不是,你再叫遍。”靳舟眼巴巴地看着杨时屿,然而杨时屿却不再接话,专心埋头于他胸膛。
“哎,你等等。”靳舟死命拉住自己正在被扒下裤子,“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你以后怎称呼?”
气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你为什会觉得会不爱你?”
“你刚刚才说,感情事谁也说不好。”靳舟拿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撑着下巴,“觉得不会不爱你,杨时屿。那多年,对你感情从来没有变过。”
“也是。”杨时屿抬手揉揉靳舟脑袋,“驯服小狗太费精力,这辈子应该是没精力再去驯服别小狗。”
“你才是小狗!”靳舟全然忘当初是谁自称烈犬,“突然想到,也有可能变心,因为你老是说脏话,说不定哪天就塌房。”
“你又欠,操是吗?”杨时屿眉挑。
“靳舟。”杨时屿直呼全名。
“不是!”靳舟皱眉抗议。
“舟舟?”杨时屿又换个称呼。
“你丫别给装糊涂!”靳舟嚷嚷道。
杨时屿笑笑,双唇轻启:“老公。”
“操,你能不能别这样?”
杨时屿翻身过来压住靳舟,两人唇齿间全是熟悉气息。
情到深处,靳舟停下亲吻,心血来潮地对杨时屿道:“杨时屿,干脆们找个地方结婚吧?”
“好。”杨时屿说着又堵住靳舟嘴唇。
“如果结婚,”靳舟从啃噬中移开下巴,分心地说道,“那们称呼必须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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