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深吸
还未来得及深思,手机震动打断靳舟思绪。
“靳律师,是。”电话那头响起谢曜声音,“院里还是决定对刘永昌进行起诉。”
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靳舟只感觉从未如此头疼过。
“怎会这样?”他问道,“他这个案子明显证据不足啊。”
“之前确还有讨论余地,但是,”谢曜说到这里,话锋转,“现在们有新证人。”
“省厅吗?”靳舟诧异道。
看样子事情确是被罗雪晴彻底闹大,也不枉她白白遭受这些事。
和任雯丽分别后,靳舟径直去医院。
现在罗子皓是由他远房亲戚在照顾,小孩儿仿佛夜之间长大般,不再总是摆出张臭脸,还知道主动打水给他妈妈擦脸。
“靳叔叔,你定要帮妈妈抓到凶手。”
什想法。”
“你还是不样。”任雯丽收起笔记本,看着靳舟说道,“师傅也说过,记东西很乱,会忽略些细节,但看你记东西方式,很清晰也很有条理。”
“习惯吧。”靳舟哆嗦地喝着冰奶茶,“好歹是名律师。”
“对。”任雯丽总算拿着奶茶喝起来,“汪和泰被放回去。”
靳舟眼神滞,心情复杂地吐出口气:“不意外。”
“证人?”靳舟微微愣。
“刘茜。”谢曜说道,“她证明当晚刘永昌是蓄谋杀人,先是过去将王五砍死,后面怕有遗漏,又返回现场收拾,但还是漏掉墙上血脚印。”
“等等,刘茜??”靳舟难以置信地问,“是认识那个刘茜?”
“对,刘永昌老婆。”谢曜说道。
头疼基础上又来道晴天霹雳,靳舟当即感觉大脑泛晕,用手撑住病房窗框。
难得听这臭小子叫回叔叔,靳舟心里却有些心酸。他揉揉罗子皓脑袋,问道:“你点都没看到凶手样貌吗?”
罗子皓摇摇头:“他戴着口罩,进门就把妈妈打晕。”
“等等。”靳舟忽地皱起眉头,“他怎进门?”
罗子皓道:“是妈妈给他开门。”
熟人?
开酒会纯属汪和泰个人自由,照片里或视频里内容都算不上聚众*乱,自然不可能拿汪和泰怎样。
只不过放归放,警方并没有放弃查汪和泰,酒会里客人都会接受调查,就看接下来汪和泰会如何应对。
“但是市电视台台长下课。”任雯丽又说道,“这个人似乎有开口倾向。”
“别又被灭口。”靳舟不抱希望地说。
“放心。”任雯丽道,“省厅非常关注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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