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就不多说。”靳舟拿文件袋拍下张瑞胸口,“咱们法庭见。”
来到农商银行外面停车场,靳舟坐进驾驶座里,又把张瑞银行流水拿出来看看。
其实他原先打算是,采取些迂回手段,从心理层面给张瑞造成压力,从而逼迫他还表。
只要张瑞能把表还回来,靳舟也懒得去法院打官司。
但现在看着手里银行流水,靳舟突然改变心里想法。
还要在法庭上提出来,怎不能带走?”
“你是不是有病啊?”张瑞彻底急,“压根没有卖表,银行卡上都没有这笔收入,你提交给法院有什用?”
“既然要查,那当然得查彻底。”靳舟老神在在地收起材料,“今天可以查你这个账户,明天就可以查你另个账户,都查不到?那没关系,还可以申请搜查你家,无论你藏在哪儿,都能给你挖出来。”
其实律师只能申请调查令,不能申请搜查令,但靳舟就是要营造种他无所不能假象。
然而张瑞比靳舟想象中难搞些,只见他改刚才着急模样,微微皱着眉头,笃定地说道:“别以为好糊弄,咨询过律师,你不能来搜查家。”
官司必须得打,而且必须打赢,这样他手里才会多出个筹码。
因为经常以个人名义给张瑞转钱那个人,正是靳舟特意确认过读音那个名字——赵凊。
靳舟微不可察地挑挑眉,好家伙,这等于是不打自招。
要是本身没有拿表,怎可能会去咨询律师?
想必他也是问过律师之后,知道不会有事,所以才会那嚣张。
“那你应该也问过律师,能不能查你银行账户。”靳舟相信对方给张瑞回答应该是“不太可能”,“但现在查,说明有门路。”
张瑞神情变,靳舟知道他说到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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