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老是逮着警方便衣这点不放,其实根本没有意义。
得看被告人具体行为,有没有以,bao力、威胁等手段,阻碍警方执行职务?
用拖把杆等日常生活工具,能不能构成“,bao力”或者“威胁”?
这些都是很好进攻点,但庭上律师还在主张警方应该提前沟通,根本没有触及到妨碍公务罪本质。
要是放在以前,靳舟还会看得干着急,恨不得上去辩上两句。
看着审判席上正襟危坐身影,靳舟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要知道,那几根漂亮手指,曾在他身上做着极其污秽事情。
如果那天晚上杨时屿戴着金框眼镜,冰冷链条在火热肌肤上肆意滑走,恐怕他连三分钟都坚持不到吧?
思绪越飘越远,靳舟赶紧咬咬舌尖,不让黄色废料充斥自己大脑。
这里是神圣法庭,代表正义法官正在判案,他怎能有如此龌龊想法?
个证据都没有,你就来法院告,你好意思收你当事人律师费吗?”
“你不给立案,怎去找证据?”靳舟差点没骂脏话,他很想说,这是年底不想工作是吗?
但转念想,在这冲撞法院工作人员也没有意义,于是他懒得再浪费时间,转头去楼上找杨时屿。
谁还没个靠山啊?
今天杨时屿在审理起妨碍公务案子。
但见过太多抓不住重点律师,他也逐渐放平心态,索性抽离出来,去欣赏检察官表现。
不得不承认
“你意思是,便衣警察暗中蹲守犯罪嫌疑人,还需要在脸上写着‘在行动’几个大字吗?”
检察官铿锵有力声音打断靳舟思绪。
“隐藏在人群当中,是警方行动策略,你说警方应该提前布控,通知周围普通群众,难道是想提前走漏风声吗?”
坐在公诉人席位上检察官是名年轻男性,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说话时气势咄咄逼人,让坐在对面辩护律师毫无招架之力。
靳舟开始习惯性地想象,如果他是辩护律师,他会如何应对如此强势检察官。
便衣警察在小巷里蹲守犯罪嫌疑人,被路边小店老板误以为是不法分子。小店老板用拖把等工具跟便衣警察产生冲突,结果导致犯罪嫌疑人逃脱。
“下面进入法庭辩论阶段。”杨时屿微微抬起下巴,朝着控辩双方宣布法庭流程。
而他视线不可避免地扫到坐在旁听席角落里靳舟。
停顿秒有余,视线又被收回去。
干净白皙手指翻阅着厚厚卷宗,防滑链在法庭灯光下反射着静谧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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