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靳舟整个愣住。
从那些人拿出棒球棍开始,他就直认为这件事情是跟他有关。但听杨时屿说起,他才认识到,原来法官工作比他还容易结仇,并且跟法官结仇人,都是实打实犯罪分子。
相比起来,目标确不太可能是他。来他最近并没有跟人结仇,二来他经常走这条路回家,从来没出过事,三来今天他坐是杨时屿车,要是真有人要找他麻烦,那砸别
挡风玻璃立马凹陷,出现放射状裂纹。
靳舟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在额头前,而另边杨时屿已经解开安全带,翻身过来护住他脑袋。
“怎回事?”靳舟皱着眉头,瞪着窗外人。
四个男人用棒球棒打砸着杨时屿车窗玻璃,像是在发泄怒气般,不想留下任何片完好玻璃。
光是砸玻璃还不够,四人又跳上引擎盖,跳上车顶,狠狠地往下踩。
拍左手手心,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你说你,多不懂事。”
“你皮痒是吗?”杨时屿冷声问。
靳舟摸摸鼻子,不敢再嘚瑟。
从闹市区回到老街区,需要穿过个市政公园。
市政公园旁边是铁路,灰大,噪音大,平时很少有人来这个公园遛弯,加上此时夜色已晚,杨时屿车开进去之后,就没有见到个路人。
靳舟哪里受得这种气,当下解开安全带,想要打开车门,但杨时屿及时拉住他。
“别出去。”杨时屿道,“看他们样子没想打人。”
靳舟也发现这事,但心火还是止不住地往上蹿:“他妈,让知道是谁,看不弄死他们!”
见杨时屿倏地蹙起眉头,靳舟立马反应过来法官大人不喜欢他说脏话,便又放轻语气道:“真是奇怪,最近没惹谁啊?”
“不定是你。”杨时屿看看窗外,但玻璃已经完全龟裂,看不清外面情况,“些出狱人也会来报复。”
“看看这路灯,坏也没有人修。”靳舟说道,“咱们老街区就不配吗?”
话音刚落,驾驶座那边后视镜突然闪下,靳舟熟悉这种情况,定是后面车开远光灯。
他回过头去,正想抱怨几句,但这时后面车突然加速,从左侧超车,然后猛地在前方停下,把杨时屿车直接逼停。
惯性使得靳舟差点没撞到挡风玻璃上,他身子弹回椅背,正想看看前面怎回事,这时,只见前方车上下来四个戴口罩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根棒球棍。
“这是……?”靳舟还没反应过来,个人便走到杨时屿车前,用棒球棍啪地砸上挡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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