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拍响杨时屿家大门。
等阵,门里没反应,靳舟又拍拍。
这次门里响起由远及近脚步声,以及杨时屿声音:“谁?”
靳舟:“,靳舟。”
亮着微光猫眼暗瞬,下秒,电子锁响起开锁声音。杨时屿打开条门缝,皱眉看着靳舟问:“你怎在这里?”
把小武送回修车店附近出租屋里,靳舟没有回家,而是慢悠悠地溜达到法院附近。
他不介意在杨时屿面前意,bao露他知道杨时屿住在法院边儿上,但有点他没敢让杨时屿知道,那就是他甚至清楚杨时屿住在几栋几号。
大概也是某次喝酒归来,他在路上偶然看到杨时屿在便利店买东西,便鬼使神差地尾随路。
杨时屿住在老小区,没有安装电梯,楼道里人上上下下,楼道外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其他家住户家门都是普普通通钥匙锁,唯有杨时屿把家门换成智能电子锁,像是生怕有小偷撬他家家门似。
“别慌。”靳舟淡定地竖起手掌,“你说说怎回事,帮你分析分析。”
“不不。”小武连忙摆摆手,副敬而远之模样,“女人跟男人不样,靳哥你那套理论还是用在男人身上吧。”
靳舟心说他也想用,关键是他没人用啊。
傍晚早早关店,靳舟把小武带去路边摊喝酒,这小子也是动真感情,搞得靳舟自责不已。
“靳哥,你老实跟说,”小武喝好几瓶啤酒,口齿不清地打着酒嗝,“你是不是从来都是只走肾不走心?”
靳舟也是没想到,他来得竟然
靳舟还记得当时他在杨时屿家门前站阵,犹豫要不要搞出恶作剧——猛地敲门,然后溜掉。
后面还是觉得太幼稚,打消这个念头。
现在靳舟又来到杨时屿家门前。
昨夜雨中分别,他对杨时屿说那些话多少有些破罐子破摔意味,所以他已经无所谓,bao露不,bao露,反正他今天没心情被杨时屿挂电话,就算杨时屿知道他偷偷摸摸尾随又如何?
“梆梆梆。”
“净瞎说。”靳舟抖抖烟灰,表情沧桑地放空视线,“你哥是不走肾只走心。”
“那你说说,”小武紧追着问,“你对谁走过心?”
靳舟脑海中浮现出个斯斯文文人影,他看看时间,灭掉手中只抽半截香烟。
“就知道你说不出来。”小武见靳舟没有回答,像是抓住证据似,“兄弟们都知道你花心,你就别装你。”
靳舟不禁觉得奇怪,他只是宝贝儿多而已,怎就成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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