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靳舟也无法理解,为什王大荣开车撞死两个人,却只用坐六年牢。
负责审理法官为照顾他情绪,还特意给他解释,因为交通肇事罪大多都是过失,主
杨时屿垂下眼眸,看着那熟练手指,皱起眉头问:“你经常玩这些?”
“玩啊。”靳舟随口说道,“黄赌毒样样在行。”
垂下视线瞬间转到靳舟脸上,带着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些许不可思议。靳舟被杨时屿表情逗乐,噗嗤笑出声来:“说什你就信什,你怎当法官啊?”
话音刚落,靳舟便感觉后颈传来阵疼痛。他直挂在杨时屿身上,没想到正好方便杨时屿跟拎野猫似掐住他后颈。
“哎,轻点儿轻点儿,兄弟们看着呢!”靳舟皱着眉头站直身子,压低声音说道,“你倒是给留点儿面子!”
认知才会变成共识。
杨时屿总是对靳舟漠不关心,靳舟只能默认杨时屿知道他当律师。
哪怕他默认带着99.99%笃定,但这跟听到杨时屿亲口说出来感觉还是不样。
现在单向默认变成双向默契,靳舟总算可以确定,在他不知道某个瞬间,或者多个瞬间,他曾在杨时屿思绪中出现过。
“不眼瞎。”杨时屿目光停留在靳舟眼尾,那里不知为何雀跃地上扬着。
虎子已经误会,可不能再让其他兄弟产生误解。
然而杨时屿没有松开靳舟,反而手上用劲,把他脑袋掰向另边,沉声道:“是王大荣。”
靳舟顺着杨时屿视线看去,只见包厢里走进来个身形消瘦、贼眉鼠眼中年男人,正东张西望地观察着赌桌情况。
靳舟不禁有些恍惚,他上次见到王大荣,还是在父母车祸案件庭审现场。
王大荣被法警羁押到法庭,说话就开始抹眼泪,表达自己对靳舟家歉意。
“是,你看到。”靳舟笑着说,“之前不还说是小流氓?”
“如果你当律师只是为钻法律空子,”杨时屿道,“那跟流氓也没什区别。”
律师也好,流氓也好,反正靳舟自己又无所谓。他大喇喇地用胳膊圈住杨时屿肩,半边身子没骨头似挂在杨时屿身上:“别那严肃,杨大法官,走,带你玩两把。”
两人旁边就有张骰宝赌桌,靳舟勾着杨时屿肩,把他带过去,桌子边小弟立马想要让座,不过靳舟把人按回去,只是从桌面上拿起枚筹码,问杨时屿道:“押哪边?”
轻轻筹码在靳舟指背间来回翻转,像是手指杂技样,动作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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