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也不知是不是法官职业病,对所有疑点都要弄个清二楚。
靳舟本来也没有想隐瞒,只是点到即止地回答道:“王大荣每天都点外卖。”
生活便利伴随着隐私泄露风险,靳舟搞到王大荣住址方式,多少游走在道德和法律之间灰色地带,因此他没有给杨时屿说透。
不过就这句,也足够杨时屿明白靳舟意思。
“不想抽二手烟。”杨时屿道。
靳舟整个懵住,举着打火机手僵在半空,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出来混这久,还从来没有人不准他抽烟,更没有人敢把他嘴里烟给拿走——在他印象中,只有老子教训儿子才会这样。
要不直接揍杨时屿顿,让他知道谁才是大哥?
不太行,人家可是法官,平时那套方法行不通。
要不干脆不抽,做个照顾他人文明市民?
你觉得呢?”
尽管靳舟并没有明确回答,但他态度已经表明不是从警察那里得来情报。
杨时屿沉默下来,似乎在思考其他可能性,靳舟也没有说话,难得安静笼罩两人。
楼梯那边亮起廊灯,是有人在上下楼。不知哪家在做运动,楼道里响起“乒乒乓乓”声音。
靳舟突然觉得人与人之间联系还真是奇妙,放在两天前,他绝对想象不到,他会莫名其妙地和杨时屿在这陌生老楼里相遇。
“你最好安分点。
怎有点妻管严感觉……
靳舟正犹豫要不要另外拿根烟出来继续抽,却听杨时屿又道:“王大荣跑,没那容易找到。”
说半天,总算说到正事上,靳舟没劲地收起打火机:“你亲自找来这里,说明警方没什进展吧。”
如果进展顺利,杨时屿只用等结果就行。不过话说回来,他愿意亲自来调查,靳舟心里好歹是宽慰些,这人还不是那狼心狗肺。
“既然警方没有给你透露王大荣住址,”杨时屿看向靳舟问,“你为什会知道这里?”
他更想象不到是,庄严法袍和干练劲装会出现在同个人身上。
“说,”靳舟不想再浪费时间跟杨时屿置气,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取出根香烟叼在嘴角,含糊不清地说,“除警察,还有人在找王大荣。”
搞不好就是幕后主使。
后半句话靳舟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手中打火机已经到烟边上,他打算先抽上口,然后再说出他推论。
然而还未等他按响打火机,嘴角烟就突然不翼而飞,只见旁杨时屿“啪”地把手中烟掰成两截,扔到旁垃圾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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