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微微怔住，垂着眸，深色瞳仁沉沉。
他揽人
力道更用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洛韫身体轻微颤抖。
从空气中漂浮信息素和洛韫身上味道，封野敏锐地嗅出
点点，迷茫和害怕味道。
他心疼惨，他老婆怎
可以这可爱，这乖啊。
他以后怎忍心去欺负他。
“你问。”
“你知道
今年生日是什时候吗？”
沉默几秒钟，黑暗中响起男生微哑嗓音：“今年圣诞节，十八岁。”
“哦，原来你知道啊。”洛韫抿唇，又道：“其实刚才你想话都听见。”
封野挑眉：“你不是说要想着你才能听见心里话吗？”
“封野，你还有没有什要说啊。”洛韫睁大眼睛，盯着黑黢黢墙壁。
封野抬起胳膊搂紧他：“对，忘记给宝贝说晚安。”
“晚安。”他凑过去亲昵地蹭两下洛韫发梢。
洛韫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封野是怎能忽视掉自身反应，这强迫自己睡过去
换成是他，可难受。
没记起来洛韫全部都能听见，还听得明明白白。
大脑短暂地空白，本就紧绷那根线拉得更紧，近乎截断，洛韫张开唇，紧张地呼吸着。
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脸上烫意。
封野吐口气，搂住洛韫肩颈，下巴抵在少年瘦削肩窝。
【能拥有你十八岁吗？】
“那不行，
洛韫红着脸，低声道：“就，具体也不清楚，能听见就能听见。”
“这样。”封野思考着，手上力道紧紧，“那你是什想法？”
洛韫脸更红，无比庆幸这是在晚上，关灯也没其他人能看见他脸上窘迫。
他感觉自己毕生勇气都用在这里：“其实你所想，可以答应。”
嗓音都是颤抖，却还是诚实地表达出来。
而这会封野也没要求他什，好像只是这搂着他就好。
洛韫突然觉得鼻尖有点酸。
“封野。”他喊。
“嗯，怎？”封野低低地说，“睡不着？”
“不是，想在睡觉之前问你个问题。”洛韫舔下干涩唇。
封野最后还是没问出来，却轻易地把洛韫心尖都弄烫。
他真快要爆炸，这句话仿佛道惊雷，把洛韫砸得晕头转向，他能回答那份物理练习册上很多竞赛题，却在此刻却哑声。
洛韫手指紧紧地攥住床单，他在等封野问出那句话。
等很久，封野却什都没说。
耳边是封野呼吸声，洛韫眨眨困倦眼睛，猛地下，他突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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