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
息尚存，未来就定有翻身
机会，凤凰总会离开此界，谷家却定长存。
……
外面声音稀稀拉拉传到里间，方远睁开
眼睛，侧耳听到萧情在议事，就没有跑出去。
而是乖乖在小书房里玩。
这里他很少来，看什
都新奇。
在冬末开春之际，方远已经长到十岁左右身形，结出果子不再那样苦涩，有股清香甜味。
过会儿，他彻底睡着，手指轻轻攥着萧情衣袖，脑袋歪，呼吸平稳。
萧情垂眸轻笑，揽着人继续批注。但神官却忽然从外走近，轻声道：“陛下，谷仙子求见，要与您做个交易。”
萧情原来不想见，听到后半句，眉间微挑：“罢，让她进来。”
他先起身，把方远放到后间小书房，才回到书殿。谷渺渺已经站在中心，见他出现，嗓音沙哑：“殿下，请放过谷族马。”
他逗得又要哭，才施施然御空离开。
这段日子，他都会住在长京城。
*
时间天天过去，神宫里人已经逐渐习惯方远。
个软糯糯小孩独自在长廊玩耍，摸摸花，踩踩水，摘果子。有时停下来看屋檐上起起落落鸟，有时候躺在花丛蜷缩着睡觉，个人就能玩整天。
比起外面华丽书房，里间更像是萧情独处地方。地板铺着软毯，书架上只有歪歪斜斜几卷书简，香炉升着青烟，摆件随意放着，案桌边沿还藏个小木盒。
主人只要随手拉，便能把小箱子拉出来。
方远正坐在地上，好奇会儿，把小木箱拿出来。木箱没有上锁，轻轻打就打开。
里面全是信。
大大小小、厚厚薄薄，被保存得十分完好信。
萧情：“
未取谷族子弟性命。”
谷渺渺跪下来：“失去权位，对族人来说，比死都难受。”
“你要如何。”
“谷族不求恢复往日荣光，只望殿下看在曾经护持情分上，在北洲给谷族席之地，”谷渺渺奉上储物戒，“这里面有根金乌鸟羽，与扶桑共处室，可加快扶桑生长。”
修真界皆知道方远未死，却很少人知道方远化成树，谷家刚好是其中之。
但过会儿，神帝便会出现在长廊，轻揉他后颈，把小孩抱回去。
侍女们拿捏不准两人关系，却不妨碍她们尽心侍奉。
十有八九，这个小孩是神帝私生子。
虽然长得有些快，但鸟嘛，天个样，喂饱就会膨胀起来。
方远不知道外面猜测，今日他窝在萧情怀里，边小鸡点头昏昏欲睡，边看他案桌上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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