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无奈道：“晚辈也不知道。”莫小凡比起人形更喜欢原形，除去修炼
时候，其余时间都在方远袖子里呆着，尤其他出门之前，
定会蹭上来。
稍微看不见，就会咿唔嗷呜叫个不停。
气氛诡异和谐，萧情有下没下投喂，莫小凡也很乖巧，丝毫不拒绝，毛绒绒嘴碰在碗碟上，吃得点也不剩。
过
刻钟，方远就折完种颜色，正犹豫接下来折哪种颜色，萧情就懒懒开口：“紫色。”
方远不管他，选木栖吾常用浅藕。
萧情眉间微挑，伸出手拿他刚折好星星，端详片刻：“嗯，不错。”
“……”方远不知道为何更心梗，他很想把星星抢回来，却怕被萧情削爪子，只好按捺住，闷头折星星。
幸好萧情之后就没再动他东西。
方远不明白，难道他找自己真只是喝茶？
楼下人声鼎沸，这里却静悄悄，莫小凡忍不住露个头，双爪按在桌沿，用力，就跳上桌。方远想把他捞回来，但莫小凡已经从碗碟间隙溜走，蹲在两人中间竹塌上。
“胆肥。”萧情传音道。
……
于是半柱香后，方远磨磨蹭蹭坐到萧情对面，言不发。
莫小凡缩在他腿上，双琥珀色眼睛直勾勾盯着对面，长毛顺服贴着，像颗饱满松球。
萧情不动声色移开视线，看看方远布篮子：“你还有这爱好。”
他叠很认真，鼻尖都是汗，萧情看会儿，折扇轻晃，竟也不觉得无聊。
就这
看下午。
他少有这般安宁日子，若方远真是他妻眷，而莫小凡是他孩子，似乎也并无不可。
萧情忽然笑声：“你这样
方远这才发现那边有个小小碟子，像是专门为它准备。
萧情：“你这妖宠倒是机灵，叫什名字？”
方远：“他叫莫小凡，是
师弟。”
萧情似是感兴趣挠挠莫小凡下巴，然后慢慢掰块点心，放在那个碗碟上。莫小凡低头咬，很快吃完。
“他是半妖？为何不变成.人形？”
方远忍无可忍：“这是晚辈送给小师妹！”
萧情皱眉：“就这些碎布？你那师妹可未必喜欢。会儿叫人带你去挑，送礼还是有些心意好。”
方远已经梗气到变形，情敌要借他手送东西给小师妹？瞧瞧这话，多有小心机啊，“你到这里挑些”、“你师妹未必喜欢”。
方远憋着口气，用行动说话，十指翻飞，现场折个星星出来。
圆圆胖胖，躺在他手里，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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