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江迟景知道,郑明弈向来是独来独往,从来不参加社区活动。而江迟景虽然对社区活动不感兴趣,但他般不会拒绝社区工作人员邀请。
“直到几个月前,开始查吴鹏操纵股价事。”郑明弈继续道,“调查组没能查出个结果来,但从那时候开始,发现吴鹏有意无意地针对,应该是猜到泄露消息人是。”
江迟
上次娱乐室也是,偷窥被抓之后,那惊悚感觉直到现在也让江迟景心有余悸,以至于他已经很久没有再主动打开过那个摄像头。
这或许就是报应,江迟景心想,老天爷在告诉他,做亏心事,就会有鬼敲门。
“怎不理?”郑明弈翻身过来,亲吻江迟景后背,“不逗你,你不想知道怎发现吗?”
江迟景当然想知道,他只是不想跟郑明弈说话而已。他自认伪装工作做得还行,实在想不通郑明弈怎会发现。
如果非要找出个理由,那只可能是郑明弈恰好也在关注他,否则不可能知道他在偷窥。
第二轮交战,江迟景败得塌糊涂。
眼神,不敢看郑明弈,也不敢看对面小洋房;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连郑明弈后背都不敢摸。
明明脑子里有刚学四十八种姿势,结果愣是被郑明弈摆弄得像提线木偶样。
郑明弈倒是挺乐意见到江迟景不同面,按他话说,早上那轮交战,江警官还野得像只小野猫,而到下午,却变成只青涩雏儿。
江迟景非常不想这样,他也想施展他十八般武艺,跟郑明弈酣畅淋漓地大战场。但想到郑明弈早已知道他在偷窥,他就怎也拿不出气势来,只能任由郑明弈摆布。
江迟景微微动动脑袋,面无表情地看向郑明弈,用眼神对他说道:自己交代。
郑明弈笑笑,搂住江迟景腰,把他翻个身抱进怀里,道:“你是大约半年前搬来吧?”
江迟景爱理不理地“嗯”声。
搬家之前要经过装修,那大动静,郑明弈不可能不知道对面搬来个新邻居。
“开始没有关注过你,因为本身对邻里之间事不感兴趣。”郑明弈道。
做到最后甚至变成煎熬,郑明弈老是说些骚话逗他,让他舒服同时又羞愤得不行,就差没向郑明弈求饶,让他放过他。
“江江?”
结束后大床上,郑明弈在江迟景腰上捏把,而江迟景始终面朝着墙壁,不愿意搭理郑明弈。
——这次是真自闭。
如果可以话,江迟景愿意拿辈子再也不偷窥别人,去换郑明弈不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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