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弈又看看两人手指,慢吞吞地松力气,不再握着江迟景手不放。
手心骤然降温,股冷气吹来,好歹是吹散江迟景心里,bao躁。
上午半个小时晃而过,在郑明弈离开时,他拿走江迟景写他名字那张纸,说是要回去好好练练。
练字并非朝夕就能有进步,何况郑明弈还有阅读障碍。江迟景也没太放在心上,因为现在他还有更重要事要做。
“你说家具吗?”负责采购同事对江迟景道,“
“家?”江迟景顿时瞪大双眼,如果说他去郑明弈家是刺激,那郑明弈来他家就是惊悚。
他家床是米八大床,正常情况下,这种床会摆在卧室中间,因为床面较宽,如果靠墙话,不方便睡到里面那侧去。
但江迟景家床就挨在窗户边,这种奇怪布局当然只有个原因——为方便偷窥郑明弈。
“不行。”江迟景立马拒绝,“家只有个卧室。”
这点郑明弈当然知道,毕竟两人小洋房是相同户型,都是非常紧凑二层小楼。
他解暑。
郑明弈手心就跟烙铁样滚烫,烫得江迟景耳根发热,连心里都生出股燥热。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郑明弈却抓紧他,并且用指尖打开他指缝,两人变成十指交握姿势。
“你平时是不是该多出门?”郑明弈看着江迟景手指道,“白得不像话。”
“跟你没关系。”江迟景隐隐感到脑子又有不受控制倾向,他动动手腕,但还是没能从郑明弈手中挣脱开来。
“等出去,周末你来家烧烤怎样?”郑明弈道,“家那个草坪还挺适合烧烤。”
“可以睡沙发。”郑明弈道。
“沙发?”
那岂不是每天晚上郑明弈就睡在他下面?那他还怎睡得着!
“不行就是不行。”江迟景转移视线,看向两人直交握手,皱眉道,“你直抓着干嘛?”
他难道没有发现牛奶里已经燕麦超标吗?
听到郑明弈邀请,江迟景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大脑差点没爆炸。
这人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他在内心咆哮,是偷窥狂啊,你怎能邀请偷窥狂去你家里呢?你知道这对偷窥狂来说是多刺激事吗?忍住偷拍你穿围裙模样已经拼尽全力,要是去你家里偷走你内裤怎办?
尽管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但江迟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泼冷水道:“你先出去看看你家烧成什鬼样,还烧烤。”
“很严重吗?”郑明弈副理所当然语气道,“那先住你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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