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景不禁有些懊恼,郑明弈这该死逻辑怪,怎反应那敏捷,专挑他漏洞。
郑明弈心情显而易见地变得好不少,他
而他之所以询问郑明弈,他发誓不是想多管闲事,顶多就是想给关伟提供点帮助而已。
郑明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江警官?”
江迟景没有多想,脱口而出:“不知道。”
话音刚落,江迟景就见郑明弈淡淡地勾起嘴角,仿佛刚才被怼阴霾都扫而空。
“你不知道。”
郑明弈看江迟景眼神很真诚,搞得好像真想带江迟景炒股样,但江迟景却不怎想领情。
“你确定?”江迟景挑挑眉,毫不给面子地说道,“你是不是忘你为什会进监狱里来?”
郑明弈犯事是恶意做空,是指利用虚假交易、散布不实谣言等手段,恶意操纵股价,谋取自身利益。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资本家赚取利益,那普通散户就只能当作韭菜被割。
退步来说,哪怕郑明弈没有恶意做空,只是正常做空,那也总有傻傻韭菜被他割走。
江迟景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毕竟郑明弈只是在跟他聊天,他却把人嘲讽顿。
”
郑明弈立马回答:“四至五月。”
“果期又是?”
“六至七月,株草莓能结六七个果实。”
好吧,算你厉害。
郑明弈噙着笑重复遍,而江迟景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漏嘴。
他怎能说不知道呢?
他是狱警,郑明弈是囚犯,他当然应该无条件相信法官判决,对郑明弈说:觉得就是你干。
这才是正常逻辑。
然而他刚刚却展现出迟疑,这意味着他内心有部分是相信郑明弈无罪。不管这部分到底有多少,反正绝对不会是零,否则他也不会回答不知道。
郑明弈难得没有接话,像是被江迟景坏兴致,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他淡淡地看着股票走势,似乎刚才对话未曾发生,但江迟景看着他表情,突然变得好奇起来。
“问你个问题。”江迟景主动拿膝盖碰碰郑明弈。
“嗯?”郑明弈转过头来。
“恶意做空这事,”江迟景顿顿,“真是你干吗?”
江迟景从不管囚犯闲事,监狱里混杂着太多心思不单纯人,每个人都能编出套美化自己故事。
江迟景被噎得无话可说,他重新拿起手上书,这时,郑明弈突然问他道:“江警官,你炒股吗?”
“不炒。”江迟景道。
“为什?”
“不想被当成韭菜。”
“你跟着,就不会被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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