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还完债后,顾照曦无债身轻,每天照样吃喝玩乐,试图用这样方法忘掉金钱带来烦恼。
大约周左右,关于遗产继承切手续都在成翼明高效率之下处理完毕。
当天下午,顾照曦和成翼明起吃顿晚饭。
顿饭下来,顾照曦吃得提心吊胆,生怕成翼明开口问她想没想好好那些钱该怎花。
好在成翼明也明白她这时候不愿面对这些,从始至终识趣地没有提起。
老熊坐到景臾身边,递给他杯酒,“你每次过来又不好好玩儿,图啥呢?”
“无聊。”景臾仰头饮而尽,呵笑声,“老爷子最近不让去盘山路飙车,上回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想过把瘾——”
脑海里下浮现那天顾照曦紧张兮兮表情,他顿下,玩味地舔舔唇。
“算。”
老熊没懂景臾意思,头雾水地“哦”声。
趣地往这边看眼,“哟,没玩啊,看什呢那开心?”
景臾摁熄屏,撩起眼皮,勾着唇笑意晦暗,声线却冷上几个度,“滚。”
“知道知道,”那人撇撇嘴,“打扰您兴致是不对,这就走。”
这时那群人中突然又冒出个怪笑声音:“景哥要不要点个妞?咱们这里头牌可盼你盼好久!”
门开,从厕所回来老熊刚好听到这句话,看眼景臾,忙道:“你们问景臾这个做什,你们也知道他——”
直到顿饭尾声,顾照曦终于松口气。
出餐厅,成翼明原本想送顾照曦回去,却被个电话临时打乱计划。
挂断电话,他有些抱歉地冲顾照曦道:“抱歉,女儿发烧,得先赶去医院趟。”
顾照曦
这人性格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作为十多年从小穿条裤子长大好友,有时候他都没法理解景臾。
明明看着跟个浪荡公子哥似,身边交际圈也是群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狐朋狗友,却愣是这多年身边没见过有哪个女人。
说他性冷淡吧,会撩也是真会撩,但就是从来不走心。
而且除必要接触,外头前仆后继那多姑娘,却连他衣角都没碰到过。
要什时候能见他认真对待哪个姑娘,恐怕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有人不满地起哄:“们问景哥又没问你,万人回心转意,难得想浪浪呢?”
景臾闭闭眼,回得漫不经心:“够啊。”
声音很淡,却隐隐带着威胁。
那群人瞬间噤声,刚才带头起哄人见势,开口转移话题,“啊既然景哥不愿,那咱们继续?”
气氛重新变得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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