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耽误你
“……所以才不下来,那跟纵欲不样。”
“那昨晚最后次是谁想要?”杜池又问。
“你吧。”向墨揣着明白装糊涂,“跟个发情公狗似。”
“向老师。”杜池微眯起双眼,“你这样就得好好教育你。”
教育?向墨挑眉。
向墨醒来之后看看时间,本来还想再眯会儿,但三毛扒拉门板声音,以及隔壁传来吵架声,都让他无法再回到梦乡。
身旁杜池也被激烈吵架声吵醒,他逃避地往被子里缩缩,脑袋抵着向墨肩膀,语气里带着浓浓不爽:“赵师傅回来吗?”
“听这样子是。”向墨拖着沙哑嗓音,浑身酸痛地从床上坐起来。
隔壁吵架内容无非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向墨也没有打探人家家务事习惯。
他揉揉后颈,看着同样也有些疲惫杜池道:“以后不能这样。”
向墨手指已经不受控制,自顾自地沿着沟壑往下,探入杜池睡裤中。
“那你倒是脱干净。”向墨说道。
走心地滚床单到底还是和单纯地走肾不同。
快乐之外,还多些精神上水乳交融。每次亲吻都更加缱绻,每次进入都更加亢奋。最后冲顶时候,向墨咬着杜池嘴唇,恍惚地发现自己好像跟之前不太样。
他好像对杜池多浓浓占有欲,想要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昨晚最后明明是你问还能不能来回,既然你说是,那行。”杜池说着把向墨压在身下,“那现在补次。”
“杜池!”向墨赶紧按住杜池不老实狗爪,“还得上课!”
“速战速决。”
除非五分钟解决,否则根本来不及。但急急忙忙地享受五分钟,真有必要吗?
“来不及!”作为理智成年人,向墨觉得没有必要。
“嗯?”杜池懒洋洋地发个单音。
“要有节制。”向墨说道,“不能影响白天生活。”
“你在提醒?”杜池挑挑眉,单手撑起上半身,“昨晚是谁骑在身上不肯下来?”
“那不样。”向墨耳根红,“那是因为下来,你又要把摁在床上……”
“猛操”两个字向墨没能说出口。
也不知是不是单身太久,当脑海中冒出这个可怕想法时,竟吓向墨自己跳。
“老婆?”杜池趴在向墨身上,亲吻着他肩胛骨,“还来吗?”
“来。”次当然不够,向墨收起思绪,不想纠结太多。
反正个月时间还早,他可以慢慢掐灭这个危险苗头。
第二天是周日,早上十点就得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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