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墨也不知从什时候起,杜池跟他说话越来越随便,好像两人本来就是可以随便话说关系。
他无视这句话,继续说道:“重点不是假装,是床伴关系不管用。”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高大梧桐树挡住外面路灯光,在小院里面对面聊天都看不清对方脸。
向墨转身朝屋里走去,杜池跟在他身后,随手把玫瑰放在画室长桌上。
“他这都不介意?”杜池问道。
带着几分恶心杜池意思,他顺着杜池话道:“就是你宝宝,行吗?”
“行。”杜池笑笑,突然问道,“需要帮忙吗?”
“帮什忙?”向墨问。
“这个。”杜池晃晃手里小卡片,“还是你自己解决?”
工具人再次上线,正合向墨心意。
接话,身旁杜池突然揽住向墨肩,语气自然地说道:“周阿姨,你说谁变态呢?”
杜池说这话时态度很亲切,带着小辈对长辈撒娇,轻而易举地化解向墨尴尬。
明眼人立马就能看出来,他这是带着向墨起出柜,颇有种陪向墨共进退意思。
周阿姨到底是饱经世故人,只是微微愣愣,随即略带抱歉地说道:“小向,阿姨在国外生活过,也见过这种事,很正常。只是以为你不是,所以……”
“没事,周阿姨。”向墨说道,“不介意。”
“不是,他会觉得床伴只是将就,不是真爱,他才是。”向墨说到这里,停下上楼脚步,转身看向杜池,
不过钱琨和谭宋不同,谭宋至少沟通起来无障碍,还能知难而退,而钱琨成长在那样家庭环境中,性格无比自信,他根本不会听别人话,只会相信自己判断。
想想,向墨说道:“这次不能假装是床伴。”
除怕钱琨误以为他生活堕落以外,向墨还怕钱琨说不介意,自作多情地想要“拯救”他。那样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还会把事情搞复杂。
“那你倒是让不用假装。”
不用假装,无非就是把关系坐实。
等周阿姨离开以后,向墨把手里玫瑰塞到杜池手里:“谢。”
他没有别意思,只是周阿姨精心包装好,直接丢掉有点糟蹋别人劳动成果,他便索性借花献佛。刚才要是没有杜池帮他解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接话。
“这不太好吧。”杜池抽出塞在花束中小卡片,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念道,“你永远是宝宝。”
念完之后,似乎是被肉麻到,他皱着眉头“啧”声。
老实说,向墨也有点被肉麻到,他年轻时候怎会喜欢这种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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