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墨犹豫要不要禁止杜池叫他艺术家时,他身后突然响起“吱吖”脚步声。
杜池
第二天是周末,向墨难得没有睡好,大早就被食物飘香所勾醒。
睡眼惺忪地来到厨房,只见杜池正穿着围裙,手拿平底锅,动作娴熟地煎着吐司。黄油香味弥漫于整个厨房,像是势不可挡美食袭击,逼迫向墨神经中枢发出饥饿信号。
“早啊,艺术家。”杜池转过头来,跟向墨打招呼。
他语气极其自然,仿佛昨晚什事都没有发生。老实说,向墨很欣赏杜池这种态度,他也希望当作无事发生,这样就不会影响各自生活。毕竟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还是不想让两人关系变得尴尬。
但问题在于杜池对向墨称呼。
两人各自回房间,向墨总有种感觉,其实杜池心里什都明白,他就是故意使坏。
就像三毛,明知不能跟三妹调皮,但由于受到惩罚不痛不痒,所以他还是该调皮就调皮。而杜池也是这样,在使坏之前就已经给自己想好退路。
还真是有什样狗,就有什样主人。
莫名其妙被狗咬口,任谁都会觉得触霉头。
但……杜池吻技似乎不错。
“艺术家”三个字仿佛已经成杜池调侃向墨专用名词,只要这三个字从杜池狗嘴里说出来,那就绝对不止它原本含义那简单。
昨晚向墨把杜池推开,杜池也说,艺术家不能这样。
明明昨天事已经过去,看杜池那神态自若模样,显然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他偏偏要称呼向墨为“艺术家”,那感觉,就好像两个人你嘴嘴地吵架,末,终于不吵,但对方还非得挠你下。
向墨就感觉杜池是在挠他,挠得不痛不痒,让他还不好发作。
要说介意吧,会显得他小心眼;要说不介意吧,又只会让杜池变本加厉。
嘴唇上残留着唇齿相交余温,隐隐还能回忆起柔软中又带有进攻性触感。
视线莫名飘向书桌方向,那里有幅向墨心血来潮画画,是杜池脖子和喉结。原本没打算继续画下去,但犹豫番后,向墨还是拿起铅笔,把下颌线和嘴唇轮廓勾勒出来。
尽管没有实物在眼前,画起素描来颇有些难度,但杜池嘴唇是那清晰,已经在向墨脑海中形成具体画面。
勾出唇峰,加深唇角阴影,立体嘴唇跃然于画纸上。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杜池下楼来洗澡脚步声,吓得向墨赶紧将画纸翻个面。不过惊吓过后,他又有些懊恼,为什他要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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