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向墨点
点头，“你把衣服脱掉，
给学生做示范。”
放在平时多少有些无理
要求，但或许是气氛刚好缘故，向墨并没觉得有什
不好，就那提出来。
“怎做示范？”杜池问道。
“会用马克笔把你身上肌肉线条勾出来。”还是有些担心杜池不同意，向墨又补充掉，“马克笔可以洗掉。”
“意思是你要在身上画画？”
“在房间。”
杜池说着回趟屋子，等他再出来时，手上赫然拿着两个冰冻过啤酒罐。
“你房间还有小冰箱？”向墨从杜池手中接过啤酒，拉开易拉环，仰头喝
口。
冰沁感觉直抵肺腑，扫空气中残余闷热。
“不行吗？”杜池也打开新罐，伸到向墨面前。
心静自然凉，但他很快发现这句话起不任何作用，因为没有风扇房间就是气流不通，闷得不行。
要说开空调吧，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也没热到那个地步。于是犹豫番后，向墨趿拉着人字拖，来到三楼阳台吹风。
傍晚七八点钟天空已经有发暗迹象，尽管空气中仍然残留着夕阳余温，但柔和夜风吹在身上，比在房间里舒服不少。
向墨刚走进阳台，就见杜池坐在休闲椅上，手边还放着罐啤酒。三毛懒洋洋地趴在他脚边，人狗背影在夕阳衬托下显得颇为和谐。
“来透风？”杜池听到脚步声，回头看着向墨问。
也不算画画，只是把每块肌肉分界线标出来，然后给学生讲解这是哪块肌肉，怎画才能自然。
向墨默契地举起啤酒罐跟杜池碰碰，两人不约而同地仰头喝酒。
夕阳余光转瞬即逝，天色彻底暗下来。
摄入酒精缓缓开始发挥作用，向墨只感觉大脑轻许多，像是漂浮在云端般，微醺得恰到好处。
放下手中半空啤酒罐，向墨转头看向身旁杜池，开口道：“周末素描课，可以教学生画肌肉结构吗？”
“嗯？”话题显然有些突兀，杜池迎上向墨目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用教？”
“嗯。”向墨来到杜池身旁另张休闲椅上坐下，“有点闷。”
“确实。”杜池晃晃手里啤酒罐，“要喝啤酒吗？”
向墨平时不怎喝酒。他酒量不太行，喝半瓶啤酒就会上脸。不过在这闷热傍晚，要是手边有罐冰凉饮料话，那感觉应该会很好。
“在冰箱里吗？”向墨问道。
杜池手边只有罐啤酒，已经被他喝大半。向墨脸皮还没有厚到那地步，要杜池专门为他去趟厨房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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