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没想太多,回府因着带不少好吃,又带去找姬怀盛,却见姬怀盛面容萎靡,无精打采,声音嘶哑,惊道:“你是不是生病?可惜君大夫才走,要不要给你请别御医来看看?”
姬怀盛道:“没什,不必,休息休息就好。”
哪里还敢见君大夫?君大夫昨夜还对他十分体贴道:“王爷放心,习医术多年,对男子身体构造十分解,保管王爷满意,再找谁都绝没这般绝顶欢愉,以后也不必再找其他人试。”
他哭丧着脸,君大夫真不是故意吗?明明斯斯文文,笑得那般可亲温柔,怎下起针来这般狠啊?
应该不是故意吧,君大夫可能只是有些不通人情世故,只是认真想让自己感受到?他可能真担心自己去招些不干净人吧?应该还是好心吧!姬怀盛认真地想。
帮王爷。”
姬怀盛怔,又看向君聿白,看他面白似玉,丰神俊朗,不知想到哪里去,脸红:“这……君大夫您治病救人……就不必劳您亲自……”却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样抵触龙阳。
君聿白似笑非笑:“想什呢,熟悉人身体构造,满足下王爷好奇心,还是不难。”
姬怀盛面红耳热,君聿白看着他道:“毕竟咱们相交场,王爷又在京里让给九针堂这样大店面,心里十分承情,正要找机会报答王爷盛情。”
姬怀盛期期艾艾:“那……那就今晚?”
君聿白笑着拍拍他手,意味深长:“就今晚,洗好到房里来。”
当天夜里,君聿白只用几根针,就让姬怀盛知道什是天堂,又什是地狱。
姬怀盛哭夜。
第二日,姬冰原和云祯去游昔日姬冰原住过太子府,回来听说君聿白又出去行诊去,云祯道:“哎,君大夫可真是心救人,医者仁心啊。”
姬冰原却道:“他少年就极喜作弄人,外人只看他温和斯文,翩翩儒医,哪里知道他促狭。”心里想着上次他撺掇云祯那事还没来得及和他算账,怕不是心虚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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