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以后做事,还得稳重些啊,您可不知道前夜皇上听到您亲涉险地,调军时又还未能听令,吓得那脸色,可都是青白,咱们谁都不敢多说个字儿。”
云祯接过那沉甸甸铜虎符,心里五味杂陈:“丁爷爷您当初陪着皇上征战四方,代天子掌着禁军这样多年,怎好端端要去九边都督府呢?”
丁岱笑盈盈:“侯爷您和皇上也是体,您掌着禁军,和皇上掌着也是样。去都督府做镇守内官,那才是自在呢,在地方上,没有宫规拘束,有军士使唤,还能收几个好孩子养老,可算得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皇上这是看老奴日日在宫里伺候着辛苦,让老奴出去自在几年呢。”
云祯勉强笑笑,丁岱道:“老奴去,也多照应照应朱五公子吧?”
云祯这下振作起来:“还得劳烦丁爷爷照应,朱绛那小子有些傻,对,给朱绛写封信,劳烦丁爷爷带去。”
丁岱嘿嘿笑,心里想着皇上这可危险啊,人家那可是打小儿起来情分,难怪皇上如临大敌。
这醋啊,吃多少天,连逼着侯爷穿着皇后礼服去祭天都做出来,这几日做多少荒唐事,老安王都给吓到,老人家反过来给皇上磕头,只劝阻他再想清楚,就算不怕祖宗责怪,也要担心后辈指摘,史书留瑕。
最后还是拗不过皇上,大雍第个男皇后,就这踏踏实实写到宗室金册上。
皇上啊,何曾在意过那些?
若是在意,也不会个人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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