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怀素看他认真看过来，连忙带
些讨好道：“你应该也有印象
，当时姬怀清想将此事栽在
头上，却使法子让皇上相信那是姬怀清主使。”
“经过那次事以后，姬怀清元气大伤，皇上废他郡王，将他遣回封地，那桩案子牵连进去举子极多，据说是
本诗刊，里头不仅没有避讳皇上名讳，还收录些反诗，当时那本诗刊里头录诗集举子，京里文人，几乎全数被牵连，做序，刊印，刻版书社也全数被牵连入狱，以‘大逆罪’全数问罪。”
“这桩反书逆案你应该也记得，当时血流成河，京城好些日子无人再敢出诗集文集，文会也许久无人敢开。那本书里头最前面收诗，就录有诗……当时也上折子自辩，姬怀清哪里肯放过这大好机会，当时弹劾折子数不胜数，你后来亲自进宫去和皇上替求情，确实不知此事，后来皇上恕，大理寺没有问罪。”
姬怀素看向他，眼睛里带点泪意。
云祯深吸口气，他想起来，当时姬冰原看他跪求，还扶他起来，好言宽慰，赏他些东西，让他宽心回去——正因为当时姬冰原态度如此轻描淡写，之后姬怀素也点罪名没沾上，他也忘这事。
难堪：“他说为皇位放弃你，那就让永远做这皇位囚徒，手足上重镣，白日处置政事，夜晚为你跪诵往生经……后来……后来双腿跪坏，他也没让人治，后来病重不治……”
云祯看他眼，目光冷漠：“你觉得这苦肉计还能打动吗？这不是你该吗？”
姬怀素苦笑声：“只是想说，前世是对不住你，但后来也已诚心悔过，你为何不能信次呢？”
云祯微微侧头看他眼，仿佛在打量他神情。
姬怀素站在阴影中，神情哀恸，漆黑眼睛凝视着他，仿佛真伤心至极。
反诗逆案，姬冰原虽然少年领兵，杀伐决断，却并不是个好杀性子，相反，他很克制，对百姓来说，甚至可以说是仁君。
“大逆”罪名，是族诛罪名，会为本反诗集杀这样多人，那绝对不是本普通反诗，至少绝对不仅仅只是没有避讳。
他问姬怀素：“你看过
云祯忽然笑声问他：“行，问问你，你知道罗松鹤吗？”
姬怀素怔：“侯府千金失踪此案与罗松鹤有牵连？”
云祯冷道：“只问你话，别不关你事。”
姬怀素道：“罗松鹤……上世，他因为牵连进反诗逆案，被诛。”
云祯赫然抬头：“反诗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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