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文蔚深吸口气想要再说话,云祯道:“这样不要脸面*贼,过堂审问,你知道他会攀扯胡说出多少东西来吗?你确定你家小姐被迷香迷晕,被那女子带走时候,身上没被人家看表记去?那女子在闺中陪伴小姐多日,没有藏下小姐样两样随身物品?多少大家女眷为免过堂与这等*贼对质出丑,在家自尽,你可知道?你确定要大理寺开堂审理?”
“你确定要你家妹子过堂?”
“这些贼子,若留下个活口,不要说黄州大牢,就是大理寺,本侯也不敢担保点风不透。你知道问份口供要经过多少书办皂吏牢头吗?你知道份案情奏报要呈到皇上跟前,哪怕密奏,都要经过几个人吗?”
大理寺办案,是如此粗,bao简单吗?”
云祯看向谈文葆,他夜未睡,如今正有些渴睡,不免有些不耐烦:“谈三公子是在教做事?”
谈文蔚连忙上前描补:“舍弟鲁莽,但确这人既然是骗子,背后必有指使之人,舍妹说此人对京城中宗室、皇上、勋贵府上都极为解,显然背后之人非同小可,也当好好讯问番。”
云祯打断他:“谁讯问,你讯问?”
谈文蔚哽:“自然是少卿来讯问,大理寺自有问案法子,刑讯上,不愁他不吐实。”
云祯点头叹着气:“承恩伯这实在是有些惨,后继无人。”
谈文蔚脸上微微现怒色:“家祖父临行前交代们,不可丢承恩伯府脸,如今这等大事,可见其背后之人处心积虑要谋害们,自然是希望能找到背后指使之人,至少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云祯笑道:“蠢货,说你们两位都是蠢货,你们好好在江南,为无人算计你们,为上京,你们就被人盯上,这祸从哪里来,还用想?这背后指使之人,还用说?无非就是那几家有子过嗣藩王,八九不离十,这他妈还用审?”
“那庄子在寡妇名下,平日里只守着儿子在城里过活,庄子是底下庄头贪图钱财,将庄子里宅子私自租出去,主人家点不知。而这位男子,乃是闽州有名玉蝴蝶,采花大盗,专诱骗富室女眷,**女眷数百人,事发后逃窜在外,流窜多省作案。此人自命风流,在腰后刺枚青玉蝴蝶,喜故意袒露给女子赏玩。”
谈文葆脸色涨红,云祯笑道:“此人秋毫未犯,当然不是改*性,无非就是背后主子,只想坏姻缘,不想得罪死你们谈家,触怒皇上,二是……极有可能,背后之人也看上谈小姐,名声有瑕,也不是不能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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