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四人果然分别带自己心腹,分三队分头行事。
云祯带着朱绛,身后跟着青松和两个护卫,在城里果真听曲,看杂耍等等玩日。
到晚上回来,互相对打听来情报,姬怀盛也分外诧异:“决口消息点儿没有,仿佛们遇到那些流民都是信口开河般。”
朱绛道:“不错不错,们今儿请不少人吃席,那些酒肉子弟们说起冀州府城各有名些人家都头头是道,但好像都没有哪家说起庄子被淹之类事情,实在是古怪。派人什时候能回来?们要不要自己亲自去看看。”
姬怀素摇头:“估计派人时半会也回不来,私下打听,通过些渠道接触冀州府丞杜中云,听说们是钦差到,他迫不及待地出首府尹,因为他世代都居住在这里,冀州府尹张犹高欺上瞒下,勾结冀州军,把守各处关口。将决口下游流民都拦截集中到处村庄,欺骗难民是安置难民,结果却只许进不许出,圈在那里,随意送些粮,难民中发瘟病,早已死数十人不止,他良心难安,专门等着们钦差来。他信在这里,你们看看。”
全家人性命,定会出首。
到时候自己就以此为由将那关押聚集流民村子查,顺理成章大功到手,再将这决口河岸给治,上世他理政数年,虽然很苦,但也是极大收获——他批折子,姬冰原很少驳回,但旦驳回,都能看出来他思路,确然高明。
朝廷都已习惯太上皇旨意才是最终旨意,但姬怀素仍然尝到权力美妙。
九州四海,他朱笔挥,决定是无数人命运,他原本以为他展示他在理政上才华,勤政爱民、夜夜赎罪,姬冰原总有天会消气,赦免他,让他成为名正言顺皇帝,毕竟没有更合适皇嗣。
但直到他双膝彻底跪坏不能行走,直到他病重卧床不起衰弱而亡,他始终没有等来姬冰原赦令。
朱绛诧异道:“啊,杜中云吗?今日们打听只说这人品性不怎样呢,都说此人刻薄好事,损人利己……”
姬怀素有些不耐烦道:“这些府吏,和朝廷派来巡抚、府尹、按察使不同,多是本地世袭
真是心硬如铁,但这才是至高无上天子。
他畏惧他,却不恨他——他要取代他。
他看眼云祯,云祯却没看他,淡淡道:“和朱绛就四处逛逛,吃喝玩乐。”
姬怀素笑道:“这些地方也是消息极为灵通,只是还需带好护卫,鱼龙混杂,安全为上。”
云祯根本没理他,朱绛笑嘻嘻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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