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昭信侯,也没比他大几岁,偌大侯府,似乎竟无一个知心人?
,因此构陷于你?你可知道你进书房之前,谁最得侯爷宠爱吗?”
令狐翊满脸都是疑惑:“侯爷待我们都是一般的呀……并无哪个特别看重的,他每日忙得很,不是在宫里进学就是在练箭,偶尔出去听听曲儿,很少和我们说什么话的。”
丁岱道:“侯爷平日里性情挺活泼的,怎的不和你们闲聊说话的吗?”
令狐翊道:“我们都是奴籍,他和我们说什么呢?”
丁岱点了点头:“那侯爷在家也没有玩乐取笑的?”
令狐翊道:“我觉得……大概是因为侯爷才出孝吧,我觉得我进府以来,都很少看到侯爷笑的,更别说和我们说什么笑话了,和忠义院那些叔叔伯伯讲话,和长史官说话,也是普通应酬往来吧。”
丁岱问:“和朱绛公子呢?”
令狐翊想了下道:“我入府就听说朱公子和侯爷是打小的交情,特别好。但是我平日里看着,倒觉得都是朱五公子上赶着和我们侯爷说话,玩乐,侯爷忙得很,倒像是应酬比较多,但若是和其他根本不往来来说,那朱五公子,的确是咱们府上来往最多的人了。”
“侯爷也没别的更好一些的年纪相当的朋友了,前些日子怀盛公子倒是来过两次,但是也都说生意,不像个知交的样子。”这么说起来,令狐翊自己都觉得怪怪的——怎么说起来侯爷倒像是个外热内冷的性子,为什么说起侯爷就好像是热闹顽皮的,是因为朱五公子在一旁的原因吧?
丁岱看向令狐翊,只见这曾经娇贵的相府公子,满脸懵懂天真,应是并无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