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岱笑道:“毕竟云侯爷极肖似长公主,当初定襄长公主也是勇武过人,却看到字就头疼。”
姬冰原笑,丁岱偷眼看他显然已心情不错,才道
命。
“不让人伺候值夜?”姬冰原抬头有些意外:“印象中吉祥儿从小都挺娇养着,公主府里也不少伺候,什时候不让人值夜。”
丁岱道:“院子里还是上夜,只是内室不安排。侯爷之前都是青姑姑和些小丫头带着,后来青茗嫁后,侯爷搬回东府,之前伺候丫头们都只做些针线打扫事,并未进房伺候,几个小厮虽然贴身伺候,但也不让人房内值夜,应该是从搬回东府后重新立规矩。”
姬冰原停下批奏折笔,将笔搁回笔架,微微带些歉疚:“前些年他个孩子在府里守孝,朕当时忙于国事,又没带孩子经验,没能好生看顾他。想来他虽然衣食无忧,平日里也性格跳脱,但父母接连不在,他心里难免凄惶孤苦,如今养倒成这样性子,偏又逞强……”他忽然微微有些懊悔:“早知道开始就留他在宫中朕养着就好。”
丁岱看不好,连忙转移话题道:“另外,侯爷这些日子时常出外听曲,奴才找曲坊老板问下,才知道原来侯爷说是在给长辈物色个节目,指名要能解乏,特别挑剔,这些日子把京城里略有名乐师都听过,听说都不满意,还要求要能把宫里乐师都要盖过去,还要新奇。”
姬冰原道:“就为这个耽误功课?哪位长辈值得这费心思……”他忽然顿下,丁岱已忍不住笑:“皇上是不是忘,万寿节要到,各府都在忙着献寿节目呢,侯爷这是为您献礼在谋划呢。”
姬冰原这才恍然,忍不住也笑下:“净在这些没用上头下功夫,朕又不爱听曲,有这功夫,不妨多写几篇大字。”
丁岱连忙又笑道:“自然是不止这上头,他还巴巴地去学那按摩推拿之术,小去问过老洪,他也没瞒着,说侯爷学时候就说是要给皇上推,他也劝过龙体珍贵,不可轻动,他仍是要学,只说陛下忙于军制改革,这些日子着实辛苦。”
姬冰原脸色柔软下来,丁岱再接再厉:“小也找令狐翊来问话,说侯爷平时功课虽然也都让他多写份,但也只是参考,功课仍都是自己完成,只是前日他身子不适,未能来得及写策论,又担心皇上责罚,这才拿他去应付。”
姬冰原道:“行,你也别替他费心粉饰遮掩,朕知道他确实不是故意,但他心没在这些功课上头,朕也明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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