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侯爷也知道彩衣娱亲吧?这为亲人为长辈贺寿,那自然是诚心为上,哪怕是您自己亲自唱支呢,那也是极好,当然,侯爷那是出身高贵,自然不好自己唱歌演戏这些下九流,但也可以写个寿字,舞个剑,奏个琴什,也是极清雅,难得那片真心,侯爷你说是不是?”
云祯若有所思:“彩衣娱亲吗?有些意思,再想想。”
徐夫人笑容满面:“不过,这楼里昨儿新来个乐师,弹得手好琴,虽说未必能让侯爷满意,但不妨听听?”
云祯可无可不无:“好吧。”
徐夫人笑道:“侯爷稍等,这琴师弹琴喜欢隔帘弹,如此才能专心,还请侯爷恕罪。”
云祯自然还在听曲。
对嫩生生垂髫之龄少女站在堂下,长得模样,正是对极为难得双生姐妹花,她们齐声歌唱,犹如乳莺初啼,春鹂清音,婉转动听。
云祯却神游天外。
乐坊老板是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美妇人,姓徐,人人叫她徐夫人,曲后,徐夫人走进来笑道:“知道侯爷品高,想来还是不满意?说实话,这三个小丫头已在手里调教许久,只留着压轴,侯爷若是还是看不上,可实在是不能。”
云祯转过头笑下:“比宫里钟鼓司那边还是差些。”
云祯道:“请吧,本来也只为听音,又不是要看人。”
徐夫人笑,带着双姐妹花下去。
过会儿果然有人在下首帘后坐定,看身型是个年轻高大男子。
男子在琴桌后坐下来,过会儿开始弹奏。
不过第
徐夫人拍掌笑道:“嗳哟侯爷哎,咱们这是哪儿呢,敢和宫里比?净消遣呢,侯爷不妨和说说,到底是想要个啥效果?要好看?要好听?到底和说个要求来,咱们草野之人,虽然不敢和钟鼓司比,但却也见多识广,多少能弄些新鲜玩意儿给侯爷听听。”
云祯笑下:“也不知道想听个啥,就是让人听能解解乏。”
徐夫人道:“侯爷这要求可高,听曲儿本来不就是为解乏?侯爷这都不满意,那可见这太难。却不知侯爷这是要让人谁来听呢?”
云祯道:“位很尊敬长辈——他平日里极忙,怕他累出病来,就想着给他散散心,而且快到他生辰日,给他贺寿……”
徐夫人拍掌:“嗨!原来是为长辈,让侯爷这般用心,那侯爷可真是选错方向,侯爷长辈,那自然也是身居高位,这坊间什新鲜花样,到贵人眼里,也不稀罕,侯爷再这寻摸下去,也未必能看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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