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外国人眼中,最理想的结果是把中国人逼到极限,然后自己再加一点钱把玉玺拍回去,这样中国人最后给出的价格就是“保底价”,只要自己想要出手,就一定会有中国人接盘,几乎是不可能亏本的买卖。
所以一边是高山健等着中国z.府丢脸,另一边是外国买家等着捡漏,中国人在这场拍卖中就好像被群狼环绕一般。
“价格来到两千七百万美元,还有更高的出价吗?”
叫价的节奏又慢了下来,拍卖师开始点其他客户,但没有人给出回应。
“姬先生,两千七百万美元您不考虑下吗?”拍卖师的关注点重新来到姬文川这边,努力劝说道,
陈秘操作着电脑,忍不住问姬文川道:“老板,我们现在要出价了吗?”
姬文川始终看着手机屏幕,乔清许又问了一句:“还没消息吗?”
“没。”姬文川收起手机,对陈秘扬了扬下巴,“出价。”
“一千三百万美元!来自网络客户,感谢您的出价!”得到姬文川的回应,拍卖师一下亢奋了起来,接下来一段时间,举牌的节奏骤然变得激烈,不出半分钟,价格就叫上了两千万美元。
“不要出得太急。”乔清许按住陈秘的肩膀,“让他们先叫一阵,等场子冷了我们再叫。”
”的影响。
它的历史价值毋庸赘言,特殊人物的特殊用品,单从物以稀为贵来解释,也可知它有多珍贵。
至于它的经济价值——没有制约因素,可以自由流通,商品属性也能很好地体现。
除此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它是中国的重要文物,对中国人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因此在外国藏家眼里,这会是很好的投资品,就像银行的保底理财一样,无论发生什么,最后都会有中国人的情怀为此买单。
陈秘点了点头:“好的,乔先生。”
“我有一种感觉,”安茉抄着双手,叹了口气,“他们在围剿我们。”
“不是感觉,就是。”乔清许说。
这只玉玺到底值多少钱,取决于中国人愿意花多少钱为它买单。
因此外国买家都盯着中方的一举一动,一旦中方开始叫价,他们就如猛虎扑食一般,拼命地把价格往上叫,其实就是为了试探中国人的底线。
“一千两百万美元,还有新的出价吗?”拍卖师显然不想让场子一直冷下去,索性主动看向了直播摄像头的方向,“姬先生,您还在观望吗?”
被直接点到,办公室里的人都小声骂了起来。
“这是在找我们当冤大头吗?”
“也太不要脸了,就等着我们开口。”
“那些欧美买家肯定也想看我们愿意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