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庄贤吗?”他问道,“他跟你搭话时候好自然。”
“不算认识,只见过面。”姬文川说,“姬文咏曾把他带回家过。”
这句话信息量有些大,乔清许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啊?”
“他们交往过。”姬文川又补充道。
乔清许时竟不知该说什好:“……你们家人脉还真广啊。”
算。
该见总是要见,乔清许也不想再纠结,叹口气,说道:“谢谢你。”
“谢什?”姬文川问。
“玉玺事。”乔清许说,“光是自己,能做事情很有限。”
顶多帮文物局打打下手,或者需要洽谈价格时候再出出面,不像姬文川这样还能主动想办法。
手背上,“你是自家人。”
“可是……”被长辈知道自己“逛窑子”,他哪还有脸去长辈面前晃悠?
“不用担心。”姬文川显然并不知道乔清许在抗拒什,“他知道们已经和好。”
“不是这个……”
“还是说你不想去家?”姬文川很轻地皱起眉头,“乔乔,你心里还有芥蒂吗?”
“不用谢。”姬文川说,“这事不是为你,它本身就值得去做。”
“知道你是在给台阶下。”乔清许说,“还是要谢谢你。”
姬文川笑笑,抬手刮下乔清许鼻子:“知道是台阶,就不要戳破。”
乔清许皱起鼻尖,轻轻应道:“嗯。”
说起来,乔清许直以为文物回流协会这边是他人脉,但看庄贤和姬文川说话样子,两人似乎并不是第次见面。
乔清许简直无奈,这扯到哪儿去?
见姬文川副认真模样,他也只能说道:“不是,是怕们闹分手,六伯爷已经不喜欢。”
“没有事。”姬文川松口气,“他天天催着把你带回去。”
会吗?乔清许狐疑地想。
不是不喜欢他去牛郎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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