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不确定，回想起地震后收到
语音，他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
解杨彦。
“老板。”张慧琴敲敲办公室门，探半个身子进来，“你过来下。”
“怎
？”乔清许起身朝门外走去。
“刘姐说她那儿倒是有
件奇怪事。”张慧琴说。
刘姐是拍卖行财务，负责着税务相关工作。
如果杨彦真是幕后主使，他是怎跟市长搭上关系？
以乔清许对杨家父子解，就连杨建章都没这人脉。
再者，杨彦又怎会盯上陶国勇？
难道就因为恐吓事陶国勇去打声招呼，督促办案吗？
单从这点就推测出陶国勇是个贪污受贿人，从而盯上他，那这联想能力也太丰富。
正常。”乔清许说，“
要是他，情绪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是，说不对，就是他情绪并没有不好。”张慧琴说，“他不像是被迫离职人，倒像是……”
琢磨阵，张慧琴拍手道：“对！像那种找到好去处同事！”
乔清许皱眉：“好去处？”
“就是跳槽啦。”张慧琴说，“找到好下家，离职时候心情愉悦。大家都发现他情绪没有很低落，有些人猜他是跟你谈成不错条件。”
乔清许接手拍卖行时请审计查过账，杨家父子并没有在账务上动过手脚。
不过刘姐要说不是这事，她点开税务系统，页页地翻着记录，说道：“走之前小杨总私洽出去几件东西，让报过税，但是这几件东西并没有收录进们自己系统里。”
“是什东西你还记得吗？”乔清许问。
刘姐摇摇头：“反正东西都来自同
并且，陶国勇把画送来拍卖行是后面才发生事，杨彦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要说是他怂恿陶国勇，他是怎跟陶国勇搭上？又怎确定陶国勇定会做这种事？
无论如何，幕后主使定是早就盯上陶国勇，知道他是个手脚不干净人。
这样才能在陶国勇再次受贿时，就如猛兽出笼般，迅速地把他送进局子里。
难道杨彦很早就在布局吗？
说起来，乔清许也记得他和杨彦告别时，杨彦确实说过他已经有去处。
现在回过头去看，两人那次见面处处透着诡异，杨彦祝福他和姬文川越来越好，反倒像是讽刺。
“这样吧，张姐。”乔清许说，“你帮问问同事，杨彦离开之前都交接哪些工作。”
“好。”张慧琴比个“OK”手势。
重新回到自己办公室里，乔清许仰躺在办公椅上，总感觉这事中间缺失重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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