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
听，被威胁
人倒像是他们
样。
不等乔清许开口，对面房间警察便大声凶道：“好好念！该怎念就怎念！谁故意隐瞒就是嫌疑人，明白
吗？！”
这下念句子人普遍提高音量，其中有几个人还颇有真情实感，但声音对不上，都被乔清许排除在外。
又是个人念下句子，乔清许听出掩盖不住锦城口音，立马对身旁警察道：“是他。”
“好，还有个人呢？”警察问。
浅浅抿口，乔清许便把水杯递给姬文川，但姬文川却没接，淡淡道：“喝完。”
喝水这种事是需要自愿，被人管着就会很不爽。
乔清许小声嘀咕句“你真好像
爸”，但还是咕噜咕噜喝掉杯子里水。
“现在需要你去指认。”姬文川拿走空空水杯，问，“你还记得那两人声音吗？”
“必须。”乔清许说，“倒要看看他们当着面还敢不敢骂小兔崽子。”-
姬文川说不离开就真不离开，早起之后，也是抱着电脑在床上处理工作。
直到临近中午，身旁裹成蚕宝宝乔清许才迷迷糊糊醒来，他伸手摸摸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睡好吗？”姬文川问。
“还好。”乔清许撑起上半身，缓解躺太久带来乏力。
前半夜几乎没怎合眼，但抵抗不住困乏，后面还是沉沉睡过去。
对面
白天办案中心比夜晚更加忙碌，过道上满是行色匆匆警察，还有乱七八糟涉案人员。
乔清许被带去个装有双面镜房间，警察给他戴上眼罩，接着用传音话筒对镜子另边房间说：“可以把人带进来。”
细碎脚步声响起，对面房间里来五六个人。
警察拿着事先准备好纸张，让人挨个念起上面句子：“你这小兔崽子，小白脸，看你还敢不敢嚣张，以后见你次打你次。”
明明是放狠话句子，对面人却念得毫无气势。
窗外暖阳和煦，驱赶黑夜寒冷，让昨晚发生切仿佛只是场噩梦。
“抬箱子那两个人已经抓到。”姬文川坐直身子，把电脑放到边，“但他们不承认恐吓过你。”
乔清许皱皱眉：“还能不承认？”
“人面对警察会有两种反应，种是被吓到，无条件配合，还有种是不当回事，不见棺材不掉泪。”姬文川翻身下床，走到斗柜边，给乔清许倒杯温水，“他们既然敢恐吓你，说明是第二种。”
“嗯。”乔清许接过水杯，润润干哑嗓子，“当时他们就跟说过不怕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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