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清许呼出
口气，顺着陶羽
话说，“过不
多久他就会甩
。”
“你知道就好。”陶羽说，“之前有个历史老师，干爹走哪儿都带着，最后还不是被甩。还有个博物馆讲解员，凭干爹当上副馆长，结果竟然还想调到博物院去，干爹就不喜欢这种贪心，你最好也有点自知之明。”
乔清许微不可察地皱皱眉，道：“说，没打他主意。”
微妙变化发生于乔清许听到具体人。
他本来不应该在意，但听到陶羽细数姬文川过往，他发现他还是不喜欢。
乔清许把擦手纸扔进垃圾桶里，转身看着陶羽说：“不知道。”
“那现在告诉你，”陶羽说，“少打干爹主意。”
乔清许很想说，是你干爹不放走好吧？
但这种话说出来就跟小孩儿斗气似，乔清许自然是说不出口。
并且，他在姬文川生命中可能也是过客，把话说太满也没什
必要。
许剥好只虾，放到姬文川碗里：“手已经弄脏，都来剥吧。”
姬文川扬扬唇角，说：“好。”
原本还在跟陶国勇斗嘴陶羽见状，立马乖巧下来：“干爹，这次期中考前进好几名呢。”
“那还不是倒数！”陶国勇没好气地拆台。
乔清许觉得这对父子还挺好笑，用纸巾擦擦手，对姬文川说：“去个洗手间。”
这样不行。他提醒自己，得端正心态。
“你最好是。”陶羽说，“干爹那好人，谁都配不上。”
“哦。”乔清许说，“你也配不上是吗？”
“怎能跟你们混为谈？”陶羽白眼差点没翻到天
“你放心吧，没打他主意。”
等陶羽过来，乔清许就是想说这话，否则老是被这小孩儿针对，他也是挺无奈。
“每个人都这说，结果还不是爱干爹爱得死去活来。”陶羽不屑道，“你不要以为他带你来家庭聚会，就是你有多特殊，你们这种人只是他消遣罢。”
乔清许突然有点理解陶国勇。
他甚至有点想替陶国勇收拾这小兔崽子。
其实乔清许并没有很想放水，他在洗手池边洗洗手，没会儿后，陶羽果然跟过来。
他先是往里看看，确认洗手间里没别人，接着倚靠在门边，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镜子里乔清许说：“你多大啊？”
刚才还清许哥哥，现在却这不客气，乔清许也是点都不意外。
他擦干净手上水珠，说：“二十四。”
“还有几个月就要成年，你知道吗？”陶羽微微扬着下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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